沈玉嬌聳聳肩: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了,年紀輕輕就如此健忘,你腎虛嗎?”
你腎虛嗎?
這一刻,四個大字如同一道天雷劈在了趙長生的腦門上,這讓他目眥欲裂,今天他無論如何都要讓這個女人為她的狂妄和無知付出代價後悔終生,自己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非她跪在自己麵前哀求,否則自己對她的折磨絕對不會停止!
想到這他怒極反笑:
“賤人你他媽給我聽好了,老子就是趙長生!”
說完他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草,老子在外麵被人欺負了,你們趕緊帶人給我過來……快!”
對此沈玉嬌依舊是一臉淡然,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
但和她不同,在場的其他人卻如遭雷擊當場傻眼,恐懼如同傳染病一樣浮現在眾人臉上:
“什麼?他是……趙長生?”
“就是江州趙家的那個二少爺?”
“這下麻煩了……在江州這塊地界上隻有他欺負彆人,還從來沒有人敢欺負他。”
“他剛才是不是打電話叫人了?”
“看來這家飯店要倒黴了……”
“不隻是飯店倒黴,咱們要是再不走連咱們都得倒黴!”
這下原本還站在這裡看熱鬨的眾人不敢再多待,紛紛逃離,生怕走得晚了被牽連進去。
畢竟趙長生在江州早已經惡名遠揚,他曾經的所作所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眾人的反應則讓趙長生很受用,今天被沈玉嬌當眾打臉的屈辱感也仿佛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他要的就是所有人都恐懼他!
此時店裡的服務員們也跑了過來。
雖然她們先前都見識過沈玉嬌的本事,但一想到她這一次招惹的可是江州頭號紈絝子弟,幾人還是不免有些害怕。
畢竟對方若是真叫來一幫人,不管沈玉嬌能否應對,她們這些平頭百姓肯定是要遭殃。
想到這立刻有兩個服務員來到沈玉嬌身旁勸說:
“老板,要不您還是服個軟吧,趙長生可不比先前那幾個小混混,招惹了他咱們可沒好……”
話還沒說完,沈玉嬌便麵無表情地看向了她:
“張姐,你要是害怕你現在就可以走。”
“我……”
這下這個服務員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而見她不願意服軟,另一個服務員則趕忙又道:
“那咱們還是趕緊報警吧!”
沈玉嬌搖搖頭:
“這是私人恩怨,不需要報警。”
“……”
這下兩個服務員徹底慌了。
不隻是她們,除了韓祖和陸程之外的店員都慌了。
她們都是一些老實巴交的中年婦女,在此之前從沒見過打打殺殺的場麵,一想到店裡可能馬上就要發生一場血腥殘酷的戰鬥,她們的腿肚子都在哆嗦。
而眼看她們一個個臉色慘白渾身顫抖,沈玉嬌也沒有為難她們:
“今天你們早點下班,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