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麵對這樣一個無賴柳藝如雖然憤怒卻又無可奈何,最終隻能安慰被嚇哭的周勝玉:
“玉玉彆哭了,我們一定能夠安全地出去,警察肯定會來救我們的。”
麵對她這虛妄的幻想,門衛不以為然地嗤笑一聲。
這些年他見過太多這種人了,一開始被關進這裡都會幻想警察能把自己救出去,結果直到被拍賣的那一天都沒有人來救她們,她們最終隻能抱著不切實際的虛妄幻想墜入一個又一個黑暗不堪的深淵中化作具具枯骨。
沈玉嬌瞪了外麵的門衛一眼,抬手輕撫著被嚇哭的周勝玉,繼續問道:
“最先進來的是菲菲,接下來是柳姐你,那再然後呢?”
“再然後就是玉玉,之後就是一一,最後是方方,而方方是昨天來的,再然後今天你就來了,我沒說錯吧?”
柳藝如說著看向了旁邊的楚明一和何婷方,二人點了點頭。
沈玉嬌沉思片刻後又看著柳藝如小聲說道:
“柳姐,你剛才說警察一定會把我們救出去的,你這麼說肯定是有某種理由吧?難道你被抓的時候被路人看到,對方報警了嗎?”
被她這麼一問柳藝如臉上表情一僵:
“我是天江市一家企業的普通白領,晚上下班回到家在樓道上被人突然打昏的,再醒來就被帶到這裡了,雖然不知道被打暈後發生了什麼,但對方襲擊我之前樓道上沒有其他人……彆說是其他人了,就連我都沒有看清襲擊我的人長什麼樣子。”
“你說你是在回家時被打暈的?那你一晚上沒回家你爸媽應該察覺到你出事了吧?這麼一來他們肯定會報警,警方隻要展開調查就能順著襲擊你的人找到這裡,這麼一來我們真的能獲救呢!”
聽到沈玉嬌這麼一番分析,其他幾人心中也頓時生出了一絲希望。
但柳藝如卻一臉尷尬:
“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為我在天江市是租房獨居的,我爸媽都在老家村裡,平時我工作十天半月才和他們聯係一次。”
“就算你爸媽沒注意到你失蹤,你單位的人肯定注意到了吧?”
“抱歉,我前兩天才剛和單位提出了辭職的要求,此外我在單位也沒什麼朋友,恐怕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我被綁架……”
說到最後,柳藝如一臉愧疚地低下了頭:
“對不起,如果我平時的人際關係再好點沒準就會有人注意到我的失蹤從而打電話報警,那樣的話大家也許都不會再被抓進來了……”
聽到這話其他幾人一時語塞都不知該如何回答。
畢竟她身為職場打工人失蹤一周居然都不會有人注意到,這日子過得未免也太慘了一點吧?
最終還是沈玉嬌拍了拍她的肩膀:
“柳姐你也沒必要這麼沮喪,就算你被綁架沒人發現,但我們這麼多人呢,隻要有一個人的失蹤引起注意有人報了警,警察就能順藤摸瓜查到這裡……”
說到這她看向了其他人:
“你們被抓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看到?或者說你們失蹤這些天你們的家人和單位的人會不會有人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