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落空的錫紙燙緊接著揮出了第二拳、第三拳……
麵對對方這一拳接一拳,沈玉嬌一臉淡然地持續躲閃著,期間甚至還因為過於無聊打了個哈欠,仿佛這並不是在進行一場勢均力敵的激烈戰鬥,而是在逗傻子玩。
眼看自己一口氣揮出十幾拳愣是沒有碰到對方一下,此時的錫紙燙也終於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
揮拳的自己累得氣喘籲籲,這躲閃的娘們反倒氣定神閒甚至還打起了哈欠,這正常嗎?
於是喘著粗氣的他停止了進攻,沈玉嬌聳聳肩:
“不來了嗎?繼續打啊!”
“你他媽有本事彆躲……”
氣急敗壞的錫紙燙憤怒地大吼一聲。
“好啊,接下來的一拳我保證不躲了。”
錫紙燙頓時心頭一喜,彙聚全力朝著她的麵門揮出一記重拳:
“賤人給我死……”
啪——
下一秒,一陣清脆的撞擊聲回蕩在了這個空空如也的手術室內。
聽到動靜的錫紙燙以為自己成功擊中了沈玉嬌,下意識地露出一抹笑容,不過轉瞬之間這笑容便凝固了。
因為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的拳頭並沒有擊中沈玉嬌的臉,而是被她那隻纖纖玉手給抓在了掌中。
“這……怎麼可能?”
這麼一個柔弱女人的手居然能夠抓住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的拳頭,錫紙燙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於是他開始猛然發力打算掙脫對方的控製。
可不管他如何使勁停在半空中的拳頭都是紋絲不動,仿佛抓住自己拳頭的並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手,而是一把堅硬的鐵鉗。
“賤……人……”
眼看錫紙燙的臉漲得通紅,就連說話都有些艱難,沈玉嬌嘴角一揚戲謔道:
“這就沒力氣了?你這也不行啊,是不是平時腎虛的厲害?”
一聽這話錫紙燙差點被氣得吐血,沈玉嬌則眼睛一眯:
“既然你的拳頭不管用,那不如見識一下我的拳頭吧?”
說完不等他再反應,沈玉嬌突然抓著他的那隻手往前一拉,猝不及防的錫紙燙直接被她扯了過來。
而此時沈玉嬌的另一隻手則握拳對準錫紙燙的臉猛地揮出。
砰——
隨著一聲巨響,她這一拳瞬間擊中了錫紙燙的麵頰。
雖然她的拳頭看起來略顯嬌小,但這一拳蘊藏的力量卻堪稱恐怖,一刹那錫紙燙隻覺得自己仿佛被一顆炮彈擊中,疼痛隻持續了片刻,緊接著整張臉便瞬間麻木再也沒有了任何感覺。
但或許是因為腎上腺素接管大腦神經的緣故,此時的錫紙燙沒有倒下,反倒是憤怒地大吼一聲:
“賤人你他媽敢打我……”
沈玉嬌沒有搭理他,因為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緊接著她再次揮出一拳。
砰——
又是一聲巨響,這一次她的拳頭直接將錫紙燙的鼻子砸扁,鮮血如泉水般瞬間從他的鼻孔當中噴湧而出。
而這一拳也直接打碎了錫紙燙腎上腺素的作用,口鼻淌血臉頰劇痛的他意識到了情況不妙,連忙舉起了手含糊不清地求饒道:
“彆打……”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