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嬌一臉淡然:
“我覺得你這話還是等你的兩個手下成功了再說吧,免得半場開香檳之後被打臉!”
若換做其他人,麵對沈玉嬌這樣的態度必然會怒不可遏,但被稱作“笑麵虎”的蘇昌卻不急不躁,依舊保持著一臉笑意:
“好啊,那我們就等著看看結果究竟如何!”
……
與此同時,吳靜駕車一路狂奔朝著賀舟說的那個廢棄碼頭趕去,而蘇昌那兩個手下駕駛著那輛杜卡迪摩托車依然窮追不舍緊跟在後,雙方的距離依舊是越來越近,已經不足十米。
不過就在吳靜來到路口再一次甩尾漂移拐進左邊路口之時,情況卻發生了變化:
因為這條街並不屬於城市主乾道,再加上她行駛的方向遠離市區,因此和之前街道上的車輛密集不同,此刻這條街道上隻有零星幾輛轎車,可以說完全是一條空曠的大街。
如此一來她便不需要再有任何顧慮,一腳油門踩到底,直接把車速從原本的100公裡提升到了200公裡。
黑色的奧迪q5瞬間化作一顆炮彈,不等周圍的司機反應便“嗖”地一聲與他們擦肩而過,他們甚至都沒看清是什麼東西飛過去了,隻覺得眼前有一道黑色的殘影一閃而過,緊接著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幫司機頓時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臥槽……剛才什麼東西飛過去了?”
看到這一幕,跟在後麵那輛杜卡迪的駕駛員冷哼一聲:
“想跑?做夢!”
說完他直接把油門把手擰到底,隨著二人身下的摩托車發動機發出一陣野獸般的怒吼,這輛摩托車的速度也從原本的120公裡迅速來到了220公裡,眨眼之間便從那些驚魂未定的轎車司機眼前消失,隻在空中留下了一道仿佛火焰燃燒後的紅線。
那是摩托車尾燈在空中殘留的紅!
繼續追趕了將近半分鐘後,摩托車上的二人突然看到了剛才已經消失在他們眼前的那輛奧迪q5,隻不過此時這輛車已經停在了遠處的一片空地上。
於是駕駛員立刻減速,把摩托車停在了那輛奧迪旁。
確認周圍沒人後二人下了車,從腰間拔出手槍小心翼翼地朝著眼前的汽車靠近。
很快他們一個站在了駕駛座的車門前,一個站在了後排的車門前,但這一次他們卻沒有再伸手去拉車門,而是直接將手中的槍口對準了車窗。
砰!砰!
隨著兩聲槍響,兩麵車窗玻璃被打出了兩個核桃大的窟窿,二人透過窟窿向內一看才發現車內空無一人,顯然對方在他們到來之前就已經棄車而逃。
“他們跑哪了?”
其中一人開口問道。
另一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著四下觀察了一番:
“我記得這裡之前好像是一個野碼頭,因為警方打擊走私最終被廢棄了,如今已經沒有船會在這裡停靠,內部荒草叢生破敗不堪,這兩個家夥逃到這裡無異於自尋死路……小心點,找到他們!”
二人單手持槍小心翼翼地向內走去,另一隻手則伸向身後。
作為蛙人部隊的教官,相比用槍,他們更擅長用匕首,而這削鐵如泥鋒利無比的潛水刀就彆在他們身後的腰上,一旦敵人躲過他們的射擊衝到他們麵前他們就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身後拔刀將其一刀秒殺。
做好準備的二人走進了這個被廢棄多年的野碼頭。
此時他們才發現這裡荒蕪的程度遠比他們想象得厲害,海岸邊長滿了一人多高的濃密雜草,寒風吹過雜草紛紛搖擺,發出一陣嘩嘩的聲響,不僅影響了他們對於周圍情況的判斷,更讓他們有種不寒而栗的危機感:
敵人萬一躲藏在那裡麵即便是他們也很難立刻發現,一旦對方趁他們不備突然襲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那他們就會落入下風。
最關鍵的是即便知道水邊那片雜草暗藏風險但他們卻也不能直接過去檢查。
畢竟類似的雜草在這個野碼頭上到處都是,他們無法判斷對方究竟躲藏在了哪片草中,萬一他們去檢查其中一片雜草時對方趁機從另外的一片雜草中出來對他們發動突然襲擊就麻煩了。
若是對方手裡有槍那就更加要命,畢竟在這種情況下對方要是向他們打黑槍的話他們根本就無法防備!
不過他們也不是毫無辦法,從之前的情況上來分析幾乎可以肯定對方就躲藏在這片麵積近千平米的野碼頭的某個地方,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說話對方完全能夠聽得到,而對方要是發出任何的動靜他們也能聽得到。
想到這二人默契地對視一眼,隨後其中一人用生硬的漢語說道:
“彆躲了,乖乖出來投降吧,這樣還能饒你們一條命!畢竟就連你們那兩個同夥都不是我們的對手,更何況是你們呢?”
聽到這話躲藏在雜草當中的賀舟和吳靜咬牙切齒怒不可遏:
這幫該死的家夥不但殺了李天笑和夏然,此刻還敢用他們兩個的死來威脅他們,這明顯是壓根沒把他們這些頂級殺手當人看!
就這樣,在蘇昌這兩個手下雞同鴨講的威脅下,被徹底激怒的賀舟小心翼翼地拿起了自己那隻上完子彈的狙擊步槍開始瞄準說話的那人,準備一槍打爆這家夥的腦袋。
但作為曾經的越南蛙人教官,這兩個家夥自然也是久經沙場百煉成鋼之人,就在賀舟將槍口瞄準其中一人之時,他們兩個立刻感覺到了一陣後背發涼。
無數次在槍林彈雨和屍山血海死裡逃生的經驗讓他們意識到:
自己這是被人用槍瞄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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