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洪生的念叨聲很快消失，整個人一動不動坐在辦公椅上，眼神呆滯。
“老師，老師？”
戎濤反鎖辦公室的門，試探著在旁邊喚他。
卓洪生木木愣愣扭頭，望向戎濤，幽靜的眼神竟然顯得有些滲人。
戎濤心中有一瞬間的發毛，心裡暗罵，“老不死的東西！”
臉上卻調整好表情，
“老師，保險櫃的密碼是多少？”
他的聲音充滿引誘的味道。
國家密級的保險櫃一般需要兩位負責人共同開啟，如果有鑰匙，更是由多人掌管，
項目總卓洪生負責生物識彆與第一重密碼，副總黃萬裡負責第二重密碼，但黃萬裡手裡掌控的二重密碼早已被戎濤通過聽話水打聽到了，如今就差卓洪生手裡的第一重密碼。
聽話水是一種神經性毒素，比傳統的催眠手段更具有科學性，櫻花國經過數千次實驗，從未失手，
要不是其他保密項目他們實在沒辦法安插人手，花國的一切早就是他們的了！
“密碼……密碼……”
卓洪生重複著戎濤的話。
“對，密碼是什麼？”
“老師，告訴我。”
戎濤的聲音越發溫柔。
“不、唔……”
卓洪生麵色在一瞬間變得極其痛苦，似乎有兩股思想在體內打架。
“老師，不要反抗，順從你的大腦，隻要你說出來，就不會痛苦了。”
戎濤撫著卓洪生的背脊，神色溫柔到令人驚悚。
“不……赫赫……”
卓洪生喘著粗氣，臉色越發漲紅，一張臉蹙成一團，反抗意識尤為強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戎濤漸漸失去了耐心，
“媽的，死老頭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從口袋中掏出另一份聽話水，斟酌著倒入水杯一半的劑量，捏住卓洪生的嘴給他灌了進去，
過量的攝入聽話水會讓人變成傻子，他原本不想做這麼絕的，就像黃萬裡那樣，隻會忘記那一刻的記憶。
不過一分鐘，卓洪生的抵抗意識完全消失。
“保險櫃密碼是多少？”
“598……”
“很好。”
戎濤滿意的笑了，獎賞性的拍了拍他的頭，如同在拍一條狗，
“現在，跟我走。”
二人通過身份驗證，去到資料室，綠色的安全指示燈為幽暗的走廊染上一絲恐怖，
戎濤忽略成堆的紙質資料，直奔保險櫃，將卓洪生推到前麵，
“麵容認證成功。”
“指紋認證成功。”
“虹膜認證失敗，請再次嘗試。”
戎濤早有準備，聽話水會令人眼神遊離，但疼痛會進行生理性的刺激，
他掏出水果刀，毫不猶豫的狠狠劃過卓洪生的手心，劇烈的疼痛讓卓洪生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大，瞳孔收縮，
“虹膜認證成功，請輸入密碼。”
成功在即，戎濤的臉上流露出竊喜，輸入第一重電子密碼，
“輸入成功，請二次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