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榮被吵得心煩意亂,將深深嵌入工藤信子皮肉內的剪刀拔了出來,鮮血瞬間噴濺而出,染紅了高木榮猙獰的臉。
高木翔太更害怕了,他尖叫著往外跑去,跑了不過三五步,就被身後大步而至的高木榮提起了衣領,掐住他稚嫩的脖子,眼看著他奮力掙紮,再漸漸沒了動靜。
高木榮將臉色青紫的兒子抱到保持著爬行姿勢的妻子身邊,她是身後,拖著一道長長的血跡,看著雙目瞪圓的母子倆,他抖著手去閉他們的眼睛,
“對不起信子,對不起翔太,請你們理解我,我不能擁有一個侵花戰犯的後代的妻子,也不能有一個流著工藤家族血脈的孩子,你們一定會原諒我的,對吧?”
兩人的眼睛無法閉上,高木榮沒了耐心,隨意拿起地上散落的小衣裳,遮在母子二人的臉上,然後匆匆忙忙換了衣服,洗了把臉,往後院高月香的屋子跑去。
高月香正愜意的哼著歌,修剪著剛從院子裡摘的荷花,
半晌,她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真美啊,出淤泥不染,濯清漣不妖,比這院子裡成片成片的櫻花好看太多。
“母親、母親!”
高木榮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母親,花國人打進來了!”
高月香的眼神終於從蓮花上移了開來,她神色平淡,甚至帶著笑意:
“我知道。”
看著她淡定的表情,高木榮鬆了一口氣,他進一步確認:
“我們會沒事的對嗎?”
“當然,”
高月香點頭,
“他們是我的親人啊,同脈同源的親人。”
跟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櫻寇不同。
“母親,你會護住我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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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榮一臉希冀。
高月香的手撫上高木榮的臉,替他拭去殘留的血跡,可惜血跡已乾,再如何用力,都十分頑固的留在他的臉上。
“當然,任何一個母親,都會拚死護住自己的孩子。”
高木榮安心了,渾身的疲憊湧了上來,他隨手拿起茶幾上的一杯溫水,又不解渴似的自己提著茶壺倒了幾杯。
溫水下肚,他頓時感到頭暈目眩,踉蹌著跌倒在地,茶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母、母親……”
高木榮惶惶抬頭,看向依舊站在原地,神色異常平靜的高月香,
“你下藥?!”
高月香笑了,笑得一發不可收拾,眼角甚至溢出淚花,
“是啊,我下藥了,陪你做了這麼多年戲,我真是夠了!”
“不過好在,一切即將結束。”
她收起幾十年如一日的假麵,眼中的嫌惡多的快溢出來,
“彆叫我母親,你不過是我被強j後生下來的野種,我每見你一麵,心裡都止不住作嘔!”
高月香拿起剛剛修剪花枝的剪刀,一步步走向高木榮。
“不、不……”
高木榮恐懼的蹬著腳往後退,
“不該是這樣的,你說過你會護住我的,任何母親,都會拚死護住自己的孩子,你不能殺我!”
“可你從來不是我的孩子!”
高月香大步跨過去,高高舉起剪刀,在高木榮驚恐的表情下,刺入他的心臟,一下、兩下、三下……
鮮血染紅了她的身子,如同當年被鬼子屠殺的鎮民,如同她第一次含恨雌伏在高木雄正的身下,如同她拚死生下高木榮的那個晚上。
高月香又哭又笑,像一個癲狂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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