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人打聽了林建白今天跟幾個男知青正好就在離那片柳樹林子不遠的那片地頭除地邊子上的草。
到了那塊地,她當然沒好意思直接去找他,而是一邊跟村裡的幾個婦女在地裡撿拾著掉落的豆子跟玉米,一邊觀察著周圍,發現沒人注意後,便趕緊將那張餅子跟那一罐水給了林建白。
怕他不喝,趙冬梅還特意叮囑林建白,水裡麵她放了不少糖,讓他千萬不要浪費了。
自從跟吳愛玲分手後,林建白的夥食直線下降,這陣子大鍋飯吃下來他的兩隻眼睛都快要冒綠光了。
雖然說趙冬梅也偶爾會給他帶點兒吃的,可是那概率跟頻次比起吳愛玲給他的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裡。
主要趙冬梅平日裡也撈不著什麼好吃的,還要顧忌著家裡人,能偶爾給他帶一次就很不錯了。
而人家吳愛玲就沒有這麼多的顧慮,隨時隨都能給他送吃的。
每到肚子餓的咕咕叫的時候,他就想起了吳愛玲對他的好,心裡就會忍不住的後悔。
可是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他最後還是忍住了想要跟吳愛玲和好的想法。
所以一聽說水裡放了白糖,林建白一滴也舍不得浪費,吃完餅子後,就把那罐子水喝了個精光。
後麵的事情想也能想到了,林建白先是開始渾身燥熱,他還以為是乾活乾的,就把上衣給脫掉了兩件,隻留了一件單薄的襯衣,誰知這燥熱不得沒有下去,反倒是越來越熱了。
林建白都懷疑自己發燒了,也沒有懷疑趙冬梅給的吃的喝的有問題。
畢竟這種事兒沒有經曆過也想不到那兒去啊!
他又堅持了一會兒後,發覺渾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朝著下半身流去。
這可就太奇怪了。
作為一個成年男性,他當然也有過不少次這方麵的衝動,可是那基本上都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再要不就是躺在床上的時候才會有那種想法的。
從來也沒有大白天乾著活兒就興奮起來過的啊!
而且那種感覺還在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強烈,簡直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憋到最後,他看著不遠處的那種女人,甚至都有種隨便在地裡按倒一個就上的感覺。
但是都到這份兒上了,林建白都還沒有懷疑到趙冬梅身上。
畢竟這個年代在男女亂搞方麵的懲治力度是很大的,輕易沒人敢動歪心思,當然那些有人罩的地痞流氓除外。
再加上根本就沒有聽人說過下藥的這種說法,所以林建白沒往彆處想也不怪他。
他隻當是自己生病了,得了一種很奇怪很羞恥的病。
就是在這個時候,趙冬梅適時的出現了。
此時彆說是趙冬梅了,就算是過來一頭母豬,林建白都會覺得秀色可餐。
所以此刻的趙冬梅對林建白來說猶如仙女下凡,隻想將她抱進懷裡狠狠的蹂躪一番。
趙冬梅見他呼吸急促,看著他的兩隻眼睛有些發紅,直直的盯著她胸膊的位置,恨不能一口將她吞下去,她就知道那幾片藥見效了。
她明知故問道:“建白,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