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禧內心土撥鼠尖叫。
啊………………
男人的精力都這麼旺盛嗎!
後半夜,宋禧沉沉睡著了。
室內一片昏暗,床頭桌上開著一盞小夜燈,溫馨地照著兩個人的小角落。
京濯靠在床上,替她拉好被子,沒舍得閉眼,就這樣靜靜看著她。
燈光下,女人睡得很沉,眉眼乾淨又漂亮,長長的發絲散在腦後,身體小小的,軟軟的。
觸手可及的距離。
他們做過了最親最近的事,比世界上任何一道距離都要近。
隻跟他做。
沒有彆人。
京濯垂著眼睛,第一次有一種得到想要的東西的實感。
是雀躍,是開心,是暗喜,是心情無處分享。
他輕輕握著她的手,戒指交疊在一起,在微弱暖黃的燈光下,拍了一張照片。
一大一小,兩隻手,十指相扣。
浪漫又溫馨。
幾分鐘後,群裡彈出幾條消息。
岑津:「群裡進內鬼了?是哪個老頭?」
岑津:「這是什麼老土的頭像,怎麼還手疊手拍個戒指,土得跟90年代的非主流似的!」
岑津:「濯子你要是被盜號了你就吱一聲,我好把你踢出去。」
不多時,京濯打了一行字過去。
京濯:「沒有老婆的人不配評價我的審美。」
京濯:「這是婚戒,一對的。」
京濯:「一個身份證隻能定一枚,全球獨一無二。」
這小子最近頻繁炫老婆啊。
炫得群裡都酸酸的,不想搭理他。
岑津大半夜酸的睡不著,開始陰陽怪氣。
「你看你情場得意的,有張結婚證,有個破戒指了不起嗎?」
京濯:「嗯,了不起。」
岑津被氣笑了,直接一段語音發過來。
“你有本事你辦婚禮啊,偷偷摸摸算什麼事,張叔京姨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知道了嗎?下聘了嗎,彩禮提了嗎,婚紗照拍了嗎,儀式走了嗎?誰家老婆像你似的偷著藏著,你要是炫你就在婚禮上炫,酸死我們幾個試試。”
這話倒是點醒了京濯。
這兩天光顧著美了。
把正事給忘了。
他順手點開家族群,看到京容十分鐘前還在發瑞士的美景,順便拉著一張冰塊臉的張猷啟拍了個視頻。
京濯放輕動作下床,走到陽台,一個越洋電話打過去。
“喂,兒子怎麼啦。”
京容那邊似乎在景區,喜氣洋洋的聲音傳過來。
京濯說:“媽,我要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