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禧微微喘氣。
想裝一下正經,但嘴比腦子快。
“想做。”
京濯轉過她的椅子,正對著她,大手握住她的細腰。
“今天過節,送我幾次福利,不算預支好不好?”
宋禧想說不好,但觸及到他那張完美無瑕的臉,被蠱惑了一下。
“一次。”
她用最後的理智守住底線。
因為這裡隻有一個房間,不能乾濕分離,在姥姥家很尷尬的。
“成交。”
不得不說,京濯的學習頗有成效。
宋禧從陰影,到顧慮,到小嘗,到漸入佳境。
現在疑似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沉迷。
過後,她懶懶趴在男人懷裡,身下是乾燥的,被子也是乾燥的陽光味道,床頭放著一杯溫檸檬水,櫃子上有一束野花。
白色的小雛菊,很漂亮,看著就心情好。
在這裡有一種時光靜止的,簡單的,美好的感覺。
房間溫柔。
人也溫柔。
她往他身上貼了貼,被子下的手臂環住男人的腰。
好窄,好結實,好好摸。
“喜歡這裡嗎?”
京濯摸著她柔軟的臉蛋,夫妻倆淺淺溫存。
“很喜歡。”宋禧說,“姥姥姥爺人很好,小院子也很漂亮,那個壯壯……也挺好玩的。”
說起壯壯,她想到白天那會,他和張鶴寧的合夥控訴京濯,爆了一堆的黑料。
宋禧問道:“他倆還挺好玩的,你小時候乾嘛打他們?”
京濯:“我沒無緣無故打他們。”
宋禧眨了眨眼睛:“他倆白天,說了一堆小時候的事,件件都有你。”
“比如?”
宋禧還原事件記憶。
“他倆小時候吃糖吃的好好的,你乾嘛從鶴寧嘴裡摳出來給踩碎了。”
京濯:“他倆吃的是滅鼠藥。”
“那他倆夏天洗腳,你怎麼一人抽了兩巴掌?”
京濯:“他倆脫了鞋,光著屁股在河邊摸魚。”
“那吹氣球呢?”
京濯:“他倆吹的是壯壯爸媽的避孕套。”
“………………”
宋禧:“他們還說你阻止他們給其他小朋友發巧克力吃。”
京濯:“那是隔壁爺爺家養的山羊,下的糞球,他倆撿了一口袋裝在零食裡騙其他人吃。”
“……”
好熊的倆孩子。
不打你倆打誰。
你倆挨的真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