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少說也有二百多斤,沒想到白慕霄這麼猛,隻是一腳,還是後蹬,常人根本就發不了力,就直接讓人家飛了出去,他得有多大力氣呀!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拍武打片,用威亞把人拉過去的呢。
“威脅我?誰給你的勇氣。”白慕霄從一個混混手裡拽出匕首走上前去直接紮進他那被摘掉關節的已經不聽使喚耷拉在地板上的手掌上,匕首深深的釘進地板的瓷磚裡。
這家夥竟然忍著劇痛,沒有發出一聲。
“看來你也是一條漢子,不愧能坐上老大這把交椅。那我就再給你加加料。”
白慕霄說著就從身上掏出昨天大弟買的銀針在他的身上隔著衣服紮了起來。
很快男人的身上大汗淋漓,張著大嘴哀嚎著但卻發不出聲音。
白慕霄又反身來到那幾個混混身邊,薅著他們的頭發像拖死狗一樣把他們都扔到牆邊。
“來咱們繼續喝。”白慕霄一副風輕雲淡的回到座位招呼大家。
“老大,都啥時候了還喝。趕緊報警吧。這些人可都是亡命徒。”母親在那裡哆裡哆嗦的說。
“媽,不用擔心。你認為警察能壓製住他們嗎?說不定警察都跟他們穿一條褲子呢。今天他們遇見了我,那就讓他們今後見了你們喊祖宗。”
白慕霄親自給母親倒了一杯白酒,“媽喝一杯壓壓驚。”
白慕霄說著雙手端起酒杯遞到母親的嘴邊。
“你這孩子。”母親伸手拍了一下白慕霄,但還是很順從的喝了杯中的酒。
“臥槽,霄老弟,不,老大您也太猛了。今後咱們工地再也不怕地痞流氓來鬨事了。”司馬圖強激動的說。
在官麵上司馬圖強可以橫趟豎闖,但是對於這些社會人還是很是忌憚。遇見他們鬨事,你通知公安,他們就閃了,反正事情也不大,公安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我媽喊我老大是因為我在家排行老大。您就彆喊我老大了。”白慕霄端起自己的酒杯跟司馬圖強和黃行長碰了一下杯說。
“必須喊老大,今後您就是我們的老大,我們都跟您混了。”黃行長這是緩過神了說。
“對。您這一本事都是智慧大師教您的吧?”
“可能嗎?那我不就真成了出家人了。”白慕霄不屑的說。
“老大這些人怎麼處理?要不我給家裡打電話,把他們都判了,讓他們把牢底坐穿再也彆想出來。”
“這可能嗎?這些人真要是放出來肯定會找咱們報仇。”父親擔憂的說。
“叔叔放心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權利的威力是巨大的。要麼找個借口讓他們在裡邊不斷的加刑,要麼讓犯人直接把他們變成廢人。”
“那太好了,就這麼定了。”母親第一個讚成。
“不用。你今天弄進去一個塗老大,明天就可能出現華老大,苟老大。當前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有利大家都想分一杯羹。我們做企業的,尤其是做房地產的整天和三教九流、潑皮無賴打交道,那樣太牽扯我們的精力。我把這幫人收服了,今後就讓他們幫企業處理上不了台麵的活怎麼樣?”
“這個主意好,我讚成。”司馬圖強表態。
“對,我也讚成。今後收企業,廠子裡邊的那些刺頭和利益覬覦者絕對不會消停。還真得有一幫這樣的人才能震懾住他們。”父親也表示讚同。
“這個社會太多不要臉耍流氓的人了。就想著強取豪奪,不勞而獲。”母親憤憤地說。
“媽,你這話隻說對了一半。能搞到大錢的人永遠都是普通百姓眼裡的流氓、痞子、瘋子、傻子、孫子以及一切讓常人討厭的人。而這些人恰恰就是敢於突破常規的人,也隻有這些人才能得到常規得不到的東西。社會資源永遠是有限的,好東西要靠搶。隻有弱者才會坐等分配。”
“老大說的還真是這麼回事,話糙理不糙。社會現在就是變的這麼殘酷。看看那些下崗工人和這些地皮就說明了一切。”
“大哥這個人死了。”
吃飽了的二弟閒著沒事開始挨著個扇那些失去行動能力的混混嘴巴時,發現那個姓塗的小子不動了,急忙喊自己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