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你們多少錢？”
“本金三千，利息一萬。”
白慕霄這個氣呀，三千塊錢就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一個毫無感情的陌生人，那今後一輩子可就徹底毀了呀！現在這個社會怎麼了，人的眼裡隻有錢，隻懂得享受了嗎？
白慕霄站起來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萬三千塊錢遞給塗老大。
“白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塗老大茫然的看著白慕霄，搞不清他這是要乾嘛。
“我替她把錢還了，拿著。”
“彆，白爺您一句話，不讓她還錢就不還唄。沒必要讓您出。”
“生意就是生意。和交情無關。不過我想對你說的是，你們這麼做不地道。她們畢竟還年輕，家裡辛辛苦苦培養出來一個大學生容易嗎？你們這樣一次就摧毀了她們的道德防線，從此再也沒有了恥辱感，也就徹底毀了她們的前途。你們也有女兒，將心比心這種生孩子沒屁眼的事就不要乾了。”白慕霄苦口婆心的勸導道。
“白爺我知道錯了。我不讓兄弟們再去大學城放貸了。”
也不知道塗老大這麼說是攝於白慕霄的淫威，還是良心發現。
“該放還可以放，但絕不能讓人家用清白來還。你不去放彆人也會放。”
白慕霄也不想斷了人家的財路。他也明白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那就不共戴天了，人家手下人也要吃飯。
“那您的意思……”塗老大是徹底被白慕霄的話搞糊塗了。
“可以等他們參加工作後還呀，不行就找他們家人、親戚替他們還。這也算是為他們不安分的青春付出代價。不過就是手下兄弟辛苦點。”
“明白了白爺。您這個主意也行，也許這樣我們的生意會比彆人的更好。”
“行，你去外邊等一會兒，我有話單獨跟她說。”
等塗老大出去後，白慕霄對女孩說：“您叫甄姬是吧？”
女孩點點頭，沒有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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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不能這樣，您隻圖痛快了四年，往後的幾十年怎麼過？你願意一輩子活在彆人的唾棄中嗎？你願意前邊十年的秉燭苦讀毀於一旦嗎？讓你將來的孩子被小夥伴罵他媽媽是爛貨嗎？本來有大好前程為什麼就不能再忍四年呢？有了好前途錢就不是問題了。我救得了一次，救不了一生。所以希望您好自為之。您走吧。”
白慕霄的心靈拷問把女孩子說的淚流滿麵。
“謝謝大哥！我知道錯了，他們來找我的那一刻就後悔了，我被帶到酒店以為我這一輩子就完了，我特彆的怕。您今天從懸崖邊上把我救了下來，我不知道如何感激您，今後我有能力了一定會還您的錢，並報答您。”女孩突然跪在地毯上給白慕霄磕起頭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起來吧，我不需要您感激和報答。隻希望你要做一個對社會、對家庭、對自己負責的人就算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
女孩被白慕霄送出房間。
“一定把她安全的送回去。”臨分彆白慕霄叮囑塗老大說。
早晨大家在酒店吃完自助餐一起把白慕霄和董協理送上去機場的班車。
白慕霄看著車下無精打采的司馬圖強和黃行長無奈的搖了搖頭。
登機前該走什麼程序白慕霄是兩眼一抹黑，隻能在董協理的指導下辦各種手續，就跟個二傻子一樣。
這年代普通老百姓也沒幾個人坐過飛機，倒也情有可原。
飛機起飛時，白慕霄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董協理看出了他的緊張，當飛機飛行平穩後給他要了一杯烈性伏特加酒，白慕霄乾了酒後情緒穩定下來，迷迷糊糊的開始在識海中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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