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威哥乾什麼大事去了?”
“去衛城買了兩輛法拉利跑車。”白慕霄對司馬圖強就沒有必要隱瞞什麼了。
“買跑車乾嘛?”司馬圖強來了興趣。
“一輛是威哥當定情信物送給卿卿姐,一輛是送給他們家族給他定的那個親事的女孩,算是賠禮吧。”
“這都是你掏錢他送禮吧?”司馬圖強心裡還是有些酸勁。
“是。”白慕霄如實的承認。
“那啥時候你也掏錢讓我送給妃妃一輛跑車呀?”司馬圖強厚臉皮的說。
“咱們這邊集團成立也得弄幾輛車來,你列一個購車清單我讓香港集團給發過來,反正咱們也有汽車進口配額。多弄點,中層領導每人一輛。把江山市集團那邊的車也都換成京城牌照。”
“換它乾嘛,多麻煩呀。”司馬圖強不明白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進京方便,就按我說的做。”
白慕霄記憶碎片中知道不久京城就會限製京城汽車上牌照了。
“哎我說送車的事,你怎麼轉移話題呀?”司馬圖強突然反應過來。
“你傻呀,我不都跟你說了,你想給菲菲送啥車,就讓公司買呀。”
“那是公司的車,跟我有啥關係?”司馬圖強感覺白慕霄在戲耍他。
“公司的車,供個人開,一切費用公司出不好嗎?不喜歡了還可以抵賬給不順眼的公司。”
“那不是占公司便宜嘛。”這種事司馬圖強不能做,這樣慢慢的合作方就會有意見了。
“公司就是咱倆的,你占公司的便宜也就是占我的便宜,跟你讓我送不一樣呀!”白慕霄本身就沒把他當外人,所以說起話來也隨便的多。
“好像也是這個理噢。”司馬圖強讓白慕霄給繞迷糊了,不過他好像很快明白了,“你這個主意好,一旦她要是不跟我了,車還是咱們公司的,對不對?”
“我可沒有你那麼惡毒。我鄙視你!”
“這不就是你的本意嗎?”
“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這麼想過。我也沒有那麼小氣。”
司馬圖強哈哈笑了起來。
到底司馬圖強比他多活了幾年,社會上卑劣的手段要比他見識的多,直接把他給繞進去了。
“衛城港口公安局董局長的兒子叫董赦天在衛港開了家物流公司你認識嗎?”
“他爹這個官太小不認識,但是他們這個公司乾的風生水起,聽說把央企在當地的公司都乾趴了。這絕對不是他的能力,他們也辦不到。是這家公司裡有個黎姓股東卻大有來頭,是一位正當權大佬的孫子。否則危化品存儲那可不是鬨著玩的事。”
司馬圖強說的對。
後來鬨出這麼大的動靜,所有涉案人員竟沒有一人被槍決,而且公司的白手套也不過被罰款70萬,還不夠他們一天敲詐購車人的錢呢,如果背後沒有人撐腰也隻有底層老百姓信。而那位黎姓隱形股東毫發無損,順利脫身。當時審判現場直播中間直接就被掐斷信號,本地電視台更是直接播起了電影。可見其能量之大,真是細思極恐。
“我知道你有一顆正義之心,但是千萬要當心打虎不成反受其害。這種事你讓威哥跟呂爺爺說說征求一下他老人家的意見吧。這不是在你們縣、市打黑除惡那麼簡單,在仕途一定要講政治。在官場不講政治,僅憑一腔熱血,不是進監獄,就是被邊緣化。”
“那我們就隻打蒼蠅,不打老虎,繞過黎家孫子。”白慕霄想想司馬圖強說的絕對在理,自己小胳膊絕對掰不過人家大腿,必須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