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菲菲在白慕霄的脖子上深情的吻了一下,然後毅然決然的把白慕霄推開,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走出了房間。
這一吻讓白慕霄的身體如冰凍一般,僵在那裡半天沒緩過神來。
等夏菲菲離開半天,白慕霄才緩過神來拿起電話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呂勝威,但撥了幾個號後又把電話掛斷了。
這種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很可能夏菲菲這個位置不但保不住,甚至很可能給她整個家族都帶來滅頂之災。這在古時可叫欺君之罪!
快八點的時候司馬圖強來叫白慕霄出發去參加拍賣會。
“你怎麼今天情緒不對呀?”上了電梯司馬圖強問。
“是嗎?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吧。”白慕霄找了一個不是借口的借口。
看來自己還是不成熟呀!不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好惡不言於表;悲歡不溢於麵。這絕對是官場大忌。
司馬圖強認為白慕霄昨晚沒有休息好肯定還是因為與黎大佬爭鬥的事所煩惱。
這種事他及他的家族也沒法給予支援。畢竟胳膊沒有人家粗呀!重要是這件事與自己家族無關,也就是師出無名。
即便是有智慧大師給白慕霄做後盾,他爺爺也不會因為白慕霄與超級大佬搏命。所謂的聯合不過是風平浪靜之時,對自己家族利益更大的時候的聯合。
司馬圖強的內心是歉疚的。
下了樓已經有公司的人在等著了。
“人都到齊了嗎?”司馬圖強問。
“到齊了。”
“上車。”
一群人上了麵包車,白慕霄和司馬圖強、相妃妃則是上了一輛轎車。
“有幾家參加拍賣?”白慕霄問。
“八家。”相妃妃回道。
“進了拍賣場你和相妃妃去拍賣位,按照咱們事先定的價格不著急舉牌。”
“你不和我們坐一起嗎?”司馬圖強問。
“我在後邊,不要管我。”
司馬圖強知道白慕霄的厲害,所以就不再多問。
進了會場,有財務處和法務部的人去辦理參拍手續,白慕霄則是四處溜達。
在經過參拍那八家主管身邊的時候白慕霄悄無聲息的點在他們的穴位。
這種事白慕霄早就在大腦裡演習許多遍了,無論是位置和力道都必須把握的分毫不差。
在這裡也見到了這一塊土地的原主人,那位開礦的礦主,一位肥頭大耳的胖男人,他身邊跟著幾個年輕的男女,還有個抱著孩子的年輕女人跟這個胖男人關係親密。這個女人估計應該是他的現任妻子。
這些人應該都是等著拍賣結束後分家產的吧。
白慕霄突然想到那首著名的詩,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拍賣開始,拍賣師對這個小區的情況進行了簡單介紹。然後又開始介紹拍賣規則,起拍價六億,每次舉牌最少加價一千萬。
拍賣開始後,那八家參拍企業還是非常積極。很快價格就逼近八億,竟然沒有一家撤離。這個價格確實有豐厚的利潤,不可能放棄。
司馬圖強開始在人群中尋找白慕霄的身影。
看來自己不出手,這個價格十億也打不住。白慕霄先誘發壓抑住一個鬨騰最歡的企業主管的穴位。
這個企業的其他參與競拍的人員都是莫名其妙。但是主管不再發言,他們也隻能乾著急,不明白領導是什麼意圖。
很快就是第二家、第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