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霄開車直接去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白慕霄直接奔辦公室。
“你找誰?”
當白慕霄敲開門時,一位年輕的警員皺著眉頭問。
“我找王武昌局長。”
“您是哪位?”一聽說找自己一把手,這位警員馬上客氣起來。
“我是山坳鄉的白慕霄。”
“噢,您是白書記呀!請坐請坐。”
小警員馬上拿紙杯放上茶葉,給白慕霄倒茶水。
“王局長正在屋裡休息,我去通知他。”
一會兒王武昌睡眼惺忪的從屋裡出來,邊走邊係著警服扣。
“白縣長您這也太性急了吧,我上午已經向田書記和市局彙報了。”
“哈哈哈,看來王書記這是煩我了。”
“我可不敢。”王武昌拉著白慕霄的手走進了他的辦公室,“喝水不忘挖井人的道理我是懂的。”
“不用這麼急吧,走程序也得有個過程。”
“我是有彆的事找你。”
“什麼事?隻要我能辦到你就一個電話。”
“你們抓了一個外號叫蠍子的人。”
“是,這個人控製全縣的有組織賣淫活動。而且非常囂張,抓進來還踏馬的聲稱武吉書記是他妹夫,在我們這兒造成非常惡劣的影響。我上午就把這種情況向武吉書記彙報了。”
“你們有他妹妹的消息嗎?”
“據我們掌握的情報,他妹妹並沒有參加這個組織,所以並不是我們的抓捕目標。”
“能找到他妹妹嗎?”
“她妹妹在縣醫院當護士,據說是武吉書記安排進去的。”
“派人找到她。”
“我給縣醫院院長打電話問問是否在崗。”
說著王武昌拿起桌上的電話給縣醫院打過去。
“院長說她已經有兩天沒來上班了。”幾分鐘後王武昌對白慕霄說。
看來這個女人很有心機,已經躲起來了。
“你開個釋放證,讓我把這家夥接出來。”白慕霄想了想說。
“您這是什麼意思?田書記的意思?”白慕霄的話讓王武昌震驚。
“他們團夥的人都抓住了嗎?”白慕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沒有,隻抓住了幾個骨乾,一些下邊的人由於太分散,一得到風聲就都躲起來了。”
“我把他們都給你弄進來。”
“好吧。”王武昌猶豫片刻後同意了白慕霄的提議。
因為他們這些人沒有命案,嚴重的也就是強迫一些未成年的高中生賣淫。雖然罪大惡極,但並沒有達到窮凶極惡的地步,而且犯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罪行有多嚴重,這就保證放出來了也不會潛逃,能隨時把他抓進來。
很快就有人把釋放證送了過來。
“我跟您一起過去吧。”王武昌說。
“您還是彆過去了,我自己過去,今天晚上我就把人再給您送回來。對了,給我找個民用車。”
白慕霄拿起釋放證就往外走。
白慕霄開著這輛普通的桑塔納前往看守所。
辦了繁瑣手續後,一個流裡流氣的男人走了出來。歲數二十五六歲,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披肩長發,兩個手臂上紋著黑黢黢的。
“你是我妹夫派來接我的?”
“是。”白慕霄點頭哈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