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鑫蕊接著又給黨政辦打。
自己的書記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黨政辦的人也不知道書記此時在哪兒。
“豈有此理!”馬鑫蕊氣的重重摔下聽筒,在屋裡踱來踱去。
“就按你說的辦。明天我跟你一起下去。”
女人要發起狠來,那絕對是不管不顧的。這就是最毒婦人心的出處。馬鑫蕊這是要給白慕霄一個下馬威了。
由於有馬鑫蕊背後的支持,再加上王德軒的加入讓晚上的常委會開的很不和諧。
田武吉突然發現常委會似乎要偏離自己的掌握。原來以為都是白慕霄利用人脈關係提拔上來的人今天卻各懷鬼胎。
既然你們不想讓我舒服,那我就讓你們都彆舒服,都等著白慕霄的疾風驟雨吧。
田書記對這個提拔議題醞釀太倉促為由直接一票全否了。
這讓想看熱鬨的王德軒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連帶他妻家外甥的事也黃了。
馬鑫蕊也被這場麵震住了。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看了看韓雪。這個大鍋看來隻有韓雪來背了。
在任何社會、任何場合都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韓雪倒沒有感覺到有什麼詭異,反倒感覺事情鬨得越大越能突出自己的重要性。
最高興的是紀委書記郭金茂和政法委書記王武昌。
不被通過那就不會有人來自己的地盤攪局、分權了。大家回到各自的辦公室急忙都開始給白慕霄打電話表功。
可惜沒有人能聯係上白慕霄,辦公室肯定是沒人,而白慕霄的移動電話一直沒人接。他們哪知道白慕霄今晚在酒場上走了麥城。
第二天一早白慕霄起床後依舊頭疼。
他隻記得昨晚喝多了,但喝多的好處就是身心都前所未有的放鬆,什麼事都不用想了。隻是昨晚的很多事情已經記不清了。
這是很丟人的事情。
走出去來到外邊的水管處,用涼水給腦袋衝了十分鐘讓它降溫。
還彆說經過這麼一番操作,腦袋不但不疼了,還清醒了許多。
然後開始十分鐘的山地越野跑。
再這麼一發汗身體裡的酒精徹底逼了出來,渾身舒服多了。
洗完涼水澡又活力充沛起來。
他今天要去各工地看看建設情況,自己總當甩手掌櫃也不合適。
先回自己辦公室把這些天積攢下來的文件和下邊彙報上來了材料處理一下。
剛走進辦公室,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這才六點多誰就打電話來了。肯定有急事,否則不會這時候打電話過來,急忙拿起了話筒。
“你好!我是白慕霄。”
“哎呀,白縣長你這一天都跑哪兒去了,急死我了。”
“你是……”
“哎呀你這個沒良心的,連你姐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在她的身上占了多大便宜,成了拋妻棄子的陳世美。
“噢,鑫蕊書記呀,對不起,主要是沒想到。有什麼急事這麼早就打電話呀?”
“哎呀,出大事了。你的那個提拔名單昨晚在會上沒有過。”
“噢,為什麼?”
這還真的出乎白慕霄的意料,極個彆的人不通過有可能,全盤給否了就說不過去了。難道自己這個臉麵還不夠大?還是常委們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回事,白扶持這麼多人了呀?
“主要是韓雪部長對李紅嬋同誌不太熟悉,希望今天過去做個摸底,沒想到就有人在會上借機興風作浪。”
她沒有說她也讚成韓雪的做法,而是把彆人都添油加醋的埋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