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平時對縣裡的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的人此時也來了精神。因為這個人關係到自己後續的仕途,如果他完了,自己就再也沒機會了。
“那,那你們倆進去吧,彆人還是在外邊等著。”
當兩人帶上一次性塑料鞋套走進icu看到的是一個個用布簾隔著的病床,並沒有看到白慕霄。
一位本院的護士把兩位領導領到白慕霄病床前。
“白書記應該就是虛脫,沒有生命危險,他現在在做物理降溫,赤身裸體的你們看了怕不太適合。”護士解釋說。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們不一樣麵對麵嘛。”此時馬鑫蕊拿出了官威。
護士沒辦法隻得撩開布簾的一邊讓兩位領導看。
他倆首先看到的是白慕霄那碩大不肯屈服的底盤。
兩人急忙下意識的移開目光,但馬上還是被好奇心驅使,實在是太吸引眼球。
布簾裡的人沒有人注意到布簾被掀開了一角。
當馬鑫蕊感覺到長時間這麼看實在不合適,才戀戀不舍的撒了手。
此時兩個人都感覺身上黏糊糊的,腿有點邁不動步。
“人沒事就好。”馬鑫蕊對站在身後的護士說。然後就跟杜蕾兩人相互攙扶著走出了icu。
當外邊人見到倆人這樣走出來都以為是白慕霄的情況不妙呢,馬上緊張起來。
“白書記怎麼樣?”李櫻花著急的問。
“沒事,就是虛脫了。”
“虛脫你倆怎麼這樣?”李紅嬋問。
她知道虛脫不是啥大事。
“哦,是,是嚇的。”韓雪急忙解釋。
這句話還是合情合理,誰進到icu都會被病人身上插的各種管道嚇著,尤其還是女人。
此時隻有她們倆人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相互做支撐才能走路,實在是腿太黏。
“大家不要在這裡圍著了,該乾嘛乾嘛去吧。”馬鑫蕊對大家說。
是,她倆需要馬上回去,否則這樣太難受了。
“杜鄉長我們先回去,下午再過來。”韓雪對杜蕾說。
“這都中午了,吃個飯吧。再說你們不是還要跟白書記溝通嘛。”
“不了,我們得回去把這邊情況跟縣領導彙報一下。下午再過來。”馬鑫蕊一口回絕。
兩人就用這麼彆扭的姿勢離開了衛生院。
車上有司機,即便這位司機是馬鑫蕊的專用司機,這種私密的事也不好當著一個無關的男人知道,所以此時兩個女人的手依舊抓在一起,此時兩人的心已經緊緊的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