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咱能不能注意一下您的市長形象?”白慕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現在可是下班時間,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弱女人。”朱古麗這時耍起了女人的專利。
“我是真的服了您呀姐姐,那您到底要我怎麼做呀?”
“該怎麼做還怎麼做,這還用我教您嘛。”朱古麗不滿的白了他一眼,“隻是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招數,會讓你今後的領導與你保持距離,會對你存有戒心的。這將影響你的進步。”
“那就是說您和東哥都對我也有戒心唄。”白慕霄故意逗她。
“滾,你這個死孩子,咱們是什麼關係?我說的是今後,而不是現在。你不可能永遠在我倆的手下。”朱古麗佯裝憤怒的說。
“啥關係?不也是上下級關係嗎?”
“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朱古麗又開始使出她的殺手鐧,一把抓住了白慕霄的大耳朵就開始擰了起來。
“姐,有話好說,輕點。”白慕霄哀求道。
“說什麼關係?”
“您是我親姐姐,咱們是姐弟關係。”
朱古麗雖然心中有所不甘,但讓再說的更親近她也不敢。
這就如水庫的大壩,一旦潰壩那就是洪水猛獸,必然造成傷害。
所以還是朦朦朧朧讓心裡總有貓爪的感覺才覺得生活有意思,日子有過頭。
這就是嫖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感覺。
有些人內心世界太過活絡,對平淡無奇的感情生活不滿意,總希望找些刺激的事情來給自己的生活添點調料。
但朱古麗不是那樣的人,但自從認識了白慕霄感覺他就像一個大磁鐵,越離得近越被吸的無法擺脫。
這是很煎熬的事情。
罪莫大於可欲,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僭於欲得。
自己本不是欲望大的女人,本想相夫教子,怎奈生在這樣的家庭,自己不由自主的就被推著走上了仕途。如今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是慣性使然,但她突然感覺心神疲憊。畢竟自己是個小女人,這時最需要一個像超人一樣的異性給予自己安慰。
如果沒有遇見除了不會飛,和超人也差不太多的白慕霄,她也許就這樣平靜的心湖不會泛起波瀾。
可偏偏就是偏偏遇見了這個妖孽,像大海一樣深邃的男人,馬雲灞、司馬圖強在他麵前不過就是官宦子弟,像大海中的海草,一眼就能看清一切。
她必須控製住自己的情感。她知道這是一個沒有結果的危險遊戲,不隻是會壞了自己的聲譽,更會傷害到白慕霄這位無辜的人。
如果真的潰壩,白慕霄就是再有錢、再有才在當權者麵前也不堪一擊。
這就是貧不與富鬥,富不與勢爭的道理。
愛他就給他一個更好的成長環境。
還好白慕霄就如石佛一樣一直在給自己修補已經有裂隙的壩體卻從不越雷池一步。
很多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此時朱古麗鬆開了手,突然掩麵而泣。
“姐,彆呀,有什麼事咱好說。您讓我乾嘛我就乾嘛,千萬彆這樣。這要是讓姐夫知道,那還不把我剁八塊喂王八呀!”
白慕霄的話讓朱古麗破涕而笑。
“你姐夫有那麼窮凶極惡嗎?”朱古麗伸手拍打白慕霄的肩膀。
“哎呀姐,您的妝都哭花了。”白慕霄看到朱古麗的花貓臉忍不住笑了。
朱古麗趕緊翻下車上的化妝鏡,一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