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不能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呀?”白慕霄尷尬的說。
“現在這個李熙來很囂張,借著打黑除惡,鏟除保護傘的機會,把他姑父的異己都給抓起來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德軒縣長那兒門庭若市、人山人海的原因了。以國之利器為己所用恐怖至極呀!我揭您的短也好,打您的臉也好,就是要讓您擦亮眼睛。有些人沒發達之前就是個乖順的狗,一旦得勢就變成凶殘的狼,連自己的主人也不認了。”冀京很嚴肅的說。
“是,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會吸取經驗教訓。放心烏雲隻能一時遮住陽光,不可能永遠肆意妄為,他們在鋒利的犬牙我也會把它拔下來。”
“您那兒需要我這兒怎麼配合您?”
話到此,冀京明白終於把白慕霄的火給拱起來了,就直接轉移了話題。
“您現在環境這麼惡劣,我就不給您添亂了。”
“希望您不要再給王德軒站台了。”
“放心。兔子尾巴長不了的。”
“還有王武昌和郭金茂這兩條白眼狼。現在縣裡用白色恐怖形容縣裡的政治環境一點不為過。”
“您沒有跟張書記講嗎?”白慕霄好奇的問。
“能不說嗎?但書記說,這幾個人都是您一手提拔上來的,動了他們怕讓您臉上無光。”
“對不起,我會向張書記做檢討的。行了,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晚上咱們坐坐?”冀京對白慕霄說。
“行,晚上等我電話。”
白慕霄出了冀縣長的辦公室又前往馬鑫蕊副書記辦公室。
“白縣長,不,白市長馬書記等您半天了。”
馬鑫蕊的秘書急忙帶著白慕霄就去敲馬書記辦公室門。
“您這個當秘書的怎麼風風火火的呀?”白慕霄笑眯眯的問。
“您是不知道,馬書記就為了等您已經讓我去市府那邊接您好幾次了。都發脾氣罵您呢。”
“罵我什麼?”白慕霄笑眯眯的問。
罵您不知好歹,分不清好賴人。還罵您眼瞎。”小秘書說著就捂嘴樂了起來。
小秘書敲了半天門,也聽不見馬書記說話聲,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隻見馬鑫蕊正坐在她的老板椅上拉著個臉怒視著白慕霄。
“馬書記白助理到了。”
“你先出去吧。”馬鑫蕊毫無表情的對秘書說。
“馬書記好!”白慕霄非常客氣的向馬鑫蕊問好。
“不敢當,您現在可是市裡的大領導。說吧有什麼指示?”
“咱不要整的這麼嚴肅,我隻是來跟您見個麵,會一下老朋友。”
“您還記得我是您老朋友了呀?我以為您隻認識白眼狼呢。”馬鑫蕊還憋著氣呢。
“蕊蕊姐您批評的對。沒想到我走了僅是這麼短時間縣裡形勢竟然這麼惡劣了。”
白慕霄一句蕊蕊姐讓馬鑫蕊一下心就軟了,心裡的火煙消雲散,眼淚忍不住就掉了下來。馬鑫蕊從辦公桌後邊快步走了出來,直接撲進白慕霄的懷裡。
“您怎麼這麼狠心,一去渺無音訊。”
“馬書記彆激動,先讓我打個電話。”
白慕霄把馬鑫蕊放到沙發上,拿出電話。
白慕霄一邊撥電話,一邊在嘴上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張書記說話方便嗎?”
張國興馬上打發屋裡給自己彙報工作的一位縣委書記揮揮手讓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