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白書記必須也喝紅酒。”韓雪說著就去拿了一隻高腳杯過來給倒是紅酒。
韓雪心裡卻在想惡心個屁,你捧住人家的屁股當蘋果啃的時候咋不說惡心了。今晚讓你好好見識見識什麼才叫真正的惡心。
韓雪想到這裡就熱血沸騰。
人家馬鑫蕊市區的家裡邊好歹也有一個可以給撓癢癢的,而自己家裡那一位卻在千裡之外,彆說撓癢癢,就是連個蚊子都沒有來叮的。韓雪心裡苦呀!
白慕霄很聽話的把高腳杯的紅酒喝了。
“還有你,你也得向白書記道歉。”馬鑫蕊放下酒杯,又把韓雪拽上。
“我又沒說臟話,我憑啥道歉。”韓雪卻不認賬。
“你是沒說臟話,但你可是乾過臟事呀。”馬鑫蕊說著就伸手去抓韓雪的屁股。
“我喝,我喝。”
兩個女人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起來。
李櫻花和白慕霄兩人木呆呆的看著兩人,不明白她們在鬨什麼幺蛾子。
“你看你倆哪還有一點縣領導的樣子。”白慕霄無奈的搖頭說。
“這不是在家裡嗎?還端著什麼領導的架子呀。”李櫻花傻不拉幾的插嘴說。
這真是年少不知成人事。
“你們再鬨我可就吃飯了。”
白慕霄看兩個女人越鬨越起勁,搞得衣服不整,該露不該露的都露出來了。
白慕霄的眼神躲閃著,努力不去看兩人敏感的地方。
“你啥沒見過。”馬鑫蕊隨口反駁白慕霄。
“你怎麼說話呢?”韓雪突然不鬨了,拉下了臉。
“我錯了。”
經韓雪這麼一提醒,馬鑫蕊被酒精刺激的大腦馬上清醒起來,也不再跟韓雪鬨了。
“我自罰一杯。”馬鑫蕊偷眼看了看白慕霄沒發現有什麼異常,才放心的乾了杯中的酒。
“乾嘛自罰一杯呀?來我敬馬縣長,這段時間辛苦了。”白慕霄傻不拉幾的也乾了杯中的白酒。
現在白慕霄是紅酒、白酒左右開弓。
在這麼放鬆的環境酒自然喝的很快,一會兒白酒和紅酒就喝光了。
“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開始吃飯。”白慕霄看著三個女人都有點晃晃悠悠了就說。
“大家正在興頭上,怎麼能夠這麼草草結束。”韓雪首先提出異議。
白慕霄醉眼看著韓雪。
“看啥看?我臉上有花咋滴?”韓雪也直視白慕霄的眼神,但這眼裡滿是風騷的愛意。
“平日裡看你寒魄凝瑞雪,冷豔猶如冰的,怎麼今天轉性了?”白慕霄鬨不明白的問。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所以我們就該喝的儘興,造的瘋狂。”
這話從韓雪這樣的人嘴裡說出來咋就讓人難以置信呢。
怪不得修女也瘋狂。
“小韓說的對,咱們改喝啤酒。”
馬鑫蕊似乎早有準備,從冰箱裡掂出一包冰鎮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