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古麗在白慕霄的懷裡撒嬌抹著眼淚說,“剛才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劈叉坐在地上。現在兩條腿的內側肌肉都疼,無法走路,這明天可怎麼參加招商會呀?”
朱古麗這時候還能首先想到工作,白慕霄對她更加敬重了。
“隻要沒傷到骨頭就好。”
白慕霄完全有信心治好這點傷痛。
“我的尾巴骨根也疼,應該是傷到了。你給我檢查檢查看骨折了沒有。”
看來朱古麗摔得還真不輕。
白慕霄很心痛,比自己受傷還心痛。
白慕霄對朱古麗有著一種另類的情感,不隻是朱古麗的漂亮,而是朱古麗身上有一種讓白慕霄癡迷的氣質,那種隻在他麵前才表現出來的在威嚴下摻雜的風情萬種。
這是在彆的女人身上所不具備的。
白慕霄有一種征服欲,征服高官就如征服那些長相並不是絕豔的女明星一樣。知名度越高越讓男人有征服欲。
為什麼越知名的女演員嫁給曾在追求她的時候為她做出很多瘋狂舉動的男人後沒幾年就被拋棄,就是因為已經滿足了他的征服欲後。
在彆的方麵,比如床笫水平、心機婊高低等等。如果女明星與其他女人沒有任何優勢可言的話那隻能是被拋棄了。
在飛機上朱古麗對白慕霄膽大妄為並帶有強行意味的愛撫後,白慕霄心裡發生了某些微妙的變化。
白慕霄把她抱進臥室,放在大床上,讓她趴在床上開始準備給她檢查傷情。
朱古麗睡衣內隻穿著情趣小內內,這還是白慕霄第一次見。不安分的情緒開始不斷的膨脹。
自己趁人之危是不是太卑鄙齷齪了。
孔夫子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此時白慕霄的心裡還能泛起這樣的道德經已經很不容易了。
白慕霄努力壓製住狂躁的心緒,爭取做一個正人君子。急忙內視朱古麗的傷情,還好末節尾骨隻是骨膜受損,有點充血。
白慕霄準備把手放在她尾骨上給她輸入些真氣。
但馬上又猶豫了,這地方畢竟是女人的敏感部位,隱私之處,自己真的……那可就說不清道不明了。實在是對不起馬雲灞了。
“古麗姐要不把韓雪叫過來吧。”白慕霄想有另一位女性在場,自己就不會那麼尷尬了,至少證明自己沒有猥褻之意。
“大晚上的,她也累一天,又幫不上忙,叫她有啥用。我這兒疼的難受著呢,你就彆磨磨唧唧的好不好?”朱古麗一口回絕,還一直催促白慕霄趕緊辣手摧花。
廢話,此事隻能獨樂樂,讓彆人把自己當小電影看,那是讓誰快樂呢?
白慕霄隻得無奈的把手放向她的尾骨根部。
朱古麗的身體突然一顫,應該也是第一次被除了馬雲灞以外的男人撫摸,緊張也在所難免。
但是她的緊張也直接傳導到白慕霄,讓他幾次都無法集中精力催動泥丸宮的真氣流出。
這就尷尬了,白慕霄臉上的汗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你趕緊給我揉呀,看什麼呢?”朱古麗可不知道他怎麼給治療,隻是以為是揉揉呢。
這怎麼揉呀?揉不好就送上雲端了,那罪過可就大了。
白慕霄的理智告訴他這地方不能揉啊,一揉就等於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
“我讓你來看西洋景的嗎?”朱古麗口氣似乎已經不滿了。
白慕霄無奈的伸手開始給朱古麗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