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這些小弟們的痛苦樣,就知道這是遇見猛龍過江的了。
要麼硬扛,大不了就是腦袋掉了碗大的疤,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要麼……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吧。
喪彪噗通一聲跪在白慕霄的麵前。
“這位爺,我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過江龍,但我喪彪認栽了。”喪彪向白慕霄拱了拱手,“你是第一位讓我認栽的人。”
“那這筆賬怎麼算?”
白慕霄把那張欠條扔到他的麵前。
“清了。算是我給爺的賠償。”
喪彪撿起那張欠條,很知趣的掏出打火機就給燒了。
“算你識趣。以後要麼你們彆借給她錢,要麼就找她本人收。如果再敢找蔡小姐的麻煩那就不是今天好說話了。”白慕霄警告說。
“明白。”
“順便把這話在道上傳出去,我不管他是哪個社團的,違背了我劃出的道,後果自負。”白慕霄霸氣的說。
“行了,回去洗洗早點睡吧。”
“謝謝這位爺。”喪彪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沒想到今天能這麼順利脫身。
“對了你手下這些兄弟今天被我整了這麼一下,今後逢月圓之時都會把剛才的症狀發作十五分鐘。沒辦法,我這出手必有後果。”
白慕霄不可能不讓他們長記性。
“這位爺能問一下尊姓大名嗎?”
“你知道叫白爺就行了。”
白慕霄才不想在香港黑道留下名聲,讓名流們把自己當成痞子而遠離自己。
三十幾個人相互攙扶著離開了房間。前邊被白慕霄踢了一腳的不是斷了肋骨就是斷了腿骨。實在是白慕霄腳勁太大了。
“對不起,給各位添麻煩了。”剛才被喪彪撥了倒地的那家夥向白慕霄等人道歉。
“一句對不起過不去吧?”白慕霄悠閒的往自己嘴裡扔進去乾果,提出了自己的不滿。
“白爺你什麼意思?”
男人知道這是人家要找自己麻煩了。
“沒什麼意思,跟你說你也做不了主。你還是把管事的經理請過來吧。”白慕霄語氣很平和。
他隻負責沒有人在這裡鬨事,至於其他的問題他還真做不了主兒。
很快一個矮個子,頭發有些禿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各位女士先生我是這家夜總會的老板羅焯。剛才給各位造成的麻煩深表歉意。為了表示我們夜總會的歉意,今晚各位的花銷全部免單。”
這個叫羅焯的人一副憨態,向各位賠禮道歉。
能在香港這種魚龍混雜、幫會林立的地方開這種頂級的娛樂場所絕對不是一般人。
這種場麵他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羅老板是吧?”白慕霄眼皮都沒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