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白慕霄的輕撫下開始發出低吟聲。這都是點在那個穴位所起的作用。
“求你了先生找個沒人的地方,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女人哀求道。
這種欲火憋在身體裡她感覺身體膨脹的要炸了。
白慕霄拿出一枚一萬新加坡幣的籌碼扔在桌上,摟著女人離開賭場,直接乘電梯上到上邊的酒店,開了一個房間,把女人扔在床上。
“說吧你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的?”
“求求你先救救我,我血管爆滿的要炸了。”女人哀求道。
沒辦法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白慕霄也隻得勉為其難的先救人了。
這個女人無論是相貌和身材都不比伊莉雅·肯尼迪差,但氣質還是要差很多。不過技法卻不是伊莉雅·肯尼迪所能比的。
白慕霄頗費了很大功力才征服了這個女人。看來雙方都是有功底的人。
一切平靜後女人還死死的抱著白慕霄,“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比我們老師都厲害。”
這是女人經過實踐後給出白慕霄中肯的評價。實踐出真知嘛。
女人靠在床頭一邊抽著煙,一邊向白慕霄講述自己的故事。
“我是俄羅斯人,叫安娜·奇波夫斯卡婭,服務於克格勃,是克格勃駐香港工作站的特工。由於國內政治動蕩不安,經濟處於休克狀態,我們這些海外工作人員經濟也開始拮據,為了生活我們不得不接一些私活。”
“你的意思這一趟是私活?”
“對,是我們站接的活。”安娜·奇波夫斯卡婭如實的說。
“是誰給你們的這趟活?”
“這個事我也不知道,我們站也都是通過中間人介紹的。”
“那讓你們做什麼?”
“就是監視誰在跟尼古拉·古茲曼接觸,都乾些什麼?”
“你知道尼古拉·古茲曼是什麼人嗎?”
“知道。”
“那你就不怕他們殺人滅口?”
“我對我的專業技能還是很有自信的。而且他們這些莽夫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你這麼自信為什麼還是被發現了?”白慕霄無情的打擊她的自信心。
“我也是感到非常奇怪,而且我的錄像機也被破壞了。”
說到這裡安娜·奇波夫斯卡婭心裡很是無奈。
“所以呀,乾你這刀尖上跳芭蕾的工作千萬不要太自信。”白慕霄敲打她。
“我始終搞不明白怎麼就被發現的。”
“很簡單,因為我發現你一直把手包的一麵有意對著我們。”白慕霄說的半真半假。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細微的小動作竟然暴露了自己。
“你也是專業特工人員?哪個國家的?”安娜·奇波夫斯卡婭也隻能按照慣性這麼想。
“我不是,隻不過是一個普通商人而已。”
白慕霄不想把自己的底交給對方。
“你怎麼稱呼?”
“叫我白爺就行了,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白慕霄警告她。
“白爺你的本事讓我心服口服。”
這句話有兩個意思。
“對了你剛才說我比你老師還厲害是什麼意思?”白慕霄突然想起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