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也聽出來安娜·奇波夫斯卡婭的語氣中有活口。
“十萬,這算是給你個人的特彆獎勵。”對方急了,繼續加碼。
“那我儘量試試吧。”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向白慕霄扮了個鬼臉。適當的鬆口才讓主人在後邊有更大的運作空間。
“主人我這麼說沒毛病吧?”
掛了電話,安娜·奇波夫斯卡婭問。
“說的很好,值得表揚。”白慕霄低頭給了她一個吻。
估計這一回李老鬼肯定坐不住,要鑽進白慕霄設下的套子裡了。
沒辦法,這一環套著一環,環環都符合邏輯,經得起反複推敲。
否則李老鬼那麼精明的人,彆人根本無法騙得過他。
兩人往外走,正好遇見尼古拉·古茲曼帶著兄弟們進來,白慕霄招呼他們一起上樓。
眾人乘電梯一起來到上邊的酒店。
那位馬經理的女秘書已經在大堂迎著白慕霄了。
“白先生人都到齊了。”秘書對白慕霄說。
“你是哪國人?”白慕霄問秘書。
“我是新加坡人。”
“你叫什麼?”
“董爽。”
“那也就是華裔了。”
“對,我的祖輩很早就來到這裡在橡膠園賣苦力。”
“那到你們這一代也應該小有成就了吧?”
“唉,看跟誰比,如果與你比簡直不值一提,但是跟當地人比,靠在我們的勤奮和經商才能還算可以吧。目前家族有個橡膠園。”
“那你怎麼不在自己家族企業乾呀?”
“哎,女孩子嘛,早晚要嫁人的就不要跟家族的人爭那份本就不優厚的家產嘍。”沒想到這個小秘書看的還很開。
兩人邊走邊嘮,一會兒董爽就領著白慕霄走進一間小型會議室。
裡邊的圓桌周圍已經圍坐著十幾個人,桌子上擺滿了今天各單位的收入,大概有三百多萬新加坡幣,一萬一捆的捆紮好摞在一起,那些零頭則是放在了一旁。
“尼古拉·古茲曼把這些錢給兄弟們分了吧,然後在酒店去開房休息。”
白慕霄說著伸手抓了三摞錢,兩摞給了安娜·奇波夫斯卡婭,一摞給了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