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告訴澳大利亞公司駐日本辦事處負責人,總裁說了,如果貴公司把這件事處理的叫她滿意,以前中斷的業務還可以繼續開展。
這讓這位負責人看到了自己恢複辦事處業績的好機會。負責人做不了主,但是他還是極力向公司董事長進行了爭取。
這件事涉及到公司今後在日本的業務和外交事件,在利益麵前最後公司董事長隻得咬咬牙同意辦事處負責人用貨款先替他交上賠償金了。
反正這些錢早晚也得安東尼·阿爾巴尼斯出,即便現在把他開除也能剩下一筆賠償款。。
沒辦法下屬就是在關鍵時刻用來被出賣的。
雙方終於達成諒解協議,辦事處的人讓財務先把錢墊上,轉到律師指定的賬戶上。
既然當事人都諒解了,那警察也就沒有必要再讓安東尼·阿爾巴尼斯坐牢了。
本來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涉及到有錢、有背景的人那就成了大事。
安東尼·阿爾巴尼斯雖然躲過了牢獄之災,但也因為自己一時的不冷靜就背上了巨額債務。
這就是打架痛快一時,可能後悔一世的典型案例。
警長告訴日本大使館和辦事處的人,經外務省批準安東尼·阿爾巴尼斯今後將被日本國列為不受歡迎的人,不允許再進入日本。
這就是白慕霄要達到的目的,讓他永遠沒有機會再騷擾井上惠子。
大使館的人知道這麼小的件事不至於引起外務省這麼嚴重的處罰,沒有法律依據呀!但是人家既然敢這麼做那一定是有很大的背景,這家夥又不是什麼重量級的人物,所以大使館來處理這事的人也就沒有提出異議。
要是每天為這樣芝麻點小事向日本外務省抗議,整個大使館就彆乾其他工作了。
辦事處的領導巴不得安東尼·阿爾巴尼斯永遠不能再回來呢,這樣自己的位置才能坐的牢靠,自然更不會提出反對。
就這樣安東尼·阿爾巴尼斯這個可憐蟲就這樣被幾方勢力給算計了。
當安東尼·阿爾巴尼斯從拘留所出來的時候兩人都認不出了。因為臉腫的像個皮球,應該是被同一個牢房的犯人給收拾了。
那裡的犯人可不管你是哪國人。
教訓是慘痛的,代價是沉重的。這回安東尼·阿爾巴尼斯要把從井上惠子集團撈到的好處全部吐出來了。
否則公司也放不過他,他敢不掏就等著公司起訴他。請律師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白慕霄離開警署辦公室一直沒有問井上惠子和安東尼·阿爾巴尼斯的關係。
井上惠子小跑的追上白慕霄。
“老板你不要生氣,他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我的前男友。”
“我沒有生氣呀!不僅是以前,就是現在你談男朋友我也沒有權利乾涉。”
“你這話還是說明你在生氣。你明知道我對你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還這麼說。”井上惠子撒嬌的拉著白慕霄的胳膊。
“他是不是來日本工作就是投奔你來的,你從集團給他謀取了不少利益吧?”
“你怎麼看出來的?”
“如果單純是感情破裂,他不會這麼氣急敗壞。”
“看來什麼事也瞞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