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機會說呢。等我回去找機會跟她談。”
“她要是不願意,那一切都是白搭。”呂盛威也是一臉的無奈。
“我想她肯定願意去的。”
白慕霄離開省委,就給張國興副主席打電話。
“張書記您好!我是白慕霄。”
白慕霄還是老稱呼,這樣顯得親近。
“哦,白書記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呀?”
張書記一看是白慕霄給自己打電話,心裡還是很溫暖的。
“我是來省城想跟您見個麵談點事。”
“公事還是私事?”
“關於您的公事。”白慕霄說的直截了當。
“那來我家吧,我家在政協家屬院,五號彆墅樓。”
張國興一聽說白慕霄這麼說,就知道自己仕途又有希望了。
“那我現在就過去。”白慕霄也不跟他囉嗦。
“我也往家走。”
等白慕霄趕到政協家屬院五號彆墅的時候,張國興已經在門口等著白慕霄了。
白慕霄從車上下來,從後備箱裡拿出兩瓶自己法國酒莊生產的紅酒、兩條萬寶路和兩盒茶葉向張書記走去。
這年代外國煙還是非常吃香的。
“哎呀白書記來就來,還掂著什麼東西呀?”張書記客氣的說。
“第一次來家裡,空著手多不禮貌呀!”
張國興雖然到了閒職,收大錢的機會沒有了,但是隔三差五的還是有不少人人送些吃喝過來。大事辦不成,小事還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對於白慕霄掂的禮物也沒有太在意。
主要是他不知道白慕霄拿的那紅酒可是1萬多港幣一瓶,可比茅台貴多了。
兩人寒暄,張國興把白慕霄讓進屋裡。
張國興的夫人已經退休,給白慕霄沏上茶水,寒暄了幾句後就上樓了。
“張書記在政協還習慣吧?”
“唉,這種一張報紙,一杯茶的養尊處優生活我還真的不習慣。”張國興苦笑的說。
“您本就是一位乾事業的人,確實到這個地方委屈了。”
白慕霄順勢拍拍馬屁人之常情。
“白書記謝謝您把焦枚送到楚陽縣組織部。”張國興不想多談自己的工作。
“張書記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焦枚做出成績,組織自然不會無動於衷。您當初對我的扶持我可是一直牢記在心的。”
這就是向張國興傳遞一個信息自己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像白書記這樣念舊的人真是不多了。”張國興有些激動的拍了拍白慕霄的手。
“感恩栽培,始終銘記於心。”
“我很好奇這次白書記找我是關於我的什麼公事?”
這才是張國興最關心的事。
“我現在已經不在江山市工作了。”
“您調到省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