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季揚娜·尤馬舍娃滿眼的羨慕和渴望。
“你剛才不就是跟著我乾呢嘛。”白慕霄插科打諢得說。
“你真壞。我是說正經事呢。”
塔季揚娜·尤馬舍娃撒嬌的搖著白慕霄的胳膊。
現在白慕霄儼然已經成了塔季揚娜·尤馬舍娃的精神支柱。
“你要是把這兩件事辦好了,我就讓你去符拉迪沃斯托當總管。”
白慕霄立馬給她許下好處。
“我現在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乾嘛跑到小地方給你當個地方管理者呀?不乾。我是說在商業上。”
塔季揚娜·尤馬舍娃對白慕霄許下的條件感到失望。
“你父親會在兩年後辭掉總管的位置,那時候你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能乾下去嗎?”白慕霄不急不惱的解釋說,“即便你父親不辭職,他也不可能讓這個位置世襲下去。”
“你是在詛咒我父親。”
塔季揚娜·尤馬舍娃拉下了臉,父親的威嚴不容侵犯。
“你也不用翻臉,這是我掐算出來的。”
白慕霄說的一本正經,還略帶神秘。
“為什麼?”
塔季揚娜·尤馬舍娃聽說白慕霄會算命臉色好看了幾分。
“一是你父親常年酗酒,對身體損傷很大,讓他無法勝任這份極耗體力、腦力和心智的工作。二是車臣動蕩,你父親無能為力。三是國內經濟每況愈下,你父親感到力不從心,沒有好的解決辦法。目前來看他提出的休克療法用力過猛,反倒讓經濟迅速衰敗。要不是我的這次合作,今年年底你父親就挺不住了。”
她父親的事情最清楚的莫過於塔季揚娜·尤馬舍娃自己了。
沒想到白慕霄不僅對他們的國家了解的這麼清楚,對她父親的情況也是了如指掌。
“這都是帕利斯·彆列佐夫斯基跟你說的?”
塔季揚娜·尤馬舍娃馬上懷疑到了跟白慕霄最近的人。
“你認為他會跟我說這些嗎?連黴國總統都開玩笑說你父親醉酒後穿著褲衩打出租車。”
“可惡的黴國佬!”
塔季揚娜·尤馬舍娃像鬥敗的公雞,無奈的低下了頭。
“誰接我父親的班?”
塔季揚娜·尤馬舍娃突然又想起什麼問。
“一個叫弗拉基米爾·弗拉基米羅維奇·樸晶的人。”
“你真的能通神靈嗎?”
白慕霄的回答真的讓塔季揚娜·尤馬舍娃感到無比的震驚。這個人確實是她父親選擇的接班人。
“好了不跟你扯這麼多了,天機不可泄露。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可是這個人膽小如鼠、唯唯諾諾。”
塔季揚娜·尤馬舍娃還是有很多不解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