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霄擦擦嘴上的油膩,“剛才是各位將軍敬我酒,這次該輪到我敬各位將軍了。我們民族講究一個禮尚往來。各位將軍不會有意見吧?”
白慕霄的話大大出乎各位將軍的意料,他可是已經喝進去10斤高度白酒了,這酒量已經足夠嚇人的了。還要喝,是不要命了嗎?
這要是把這個財神爺給喝出個好歹,誰負責?
所以各位將軍又都齊齊的看向他們的帶頭大哥亞曆山大·奇波夫斯卡夫。
“看我乾嘛?你們要是不怕丟我們南部戰區的臉,也可以認慫,拒絕白慕霄先生的挑戰。”
亞曆山大·奇波夫斯卡夫這話太狠,這簡直就是對軍人的蔑視。
“喝!”大家齊聲應戰。
亞曆山大·奇波夫斯卡夫的話一下挑起了這些將軍們的血性。要不說怎麼叫戰鬥民族呢。
這一圈下來白慕霄已經18件重裝備到手了。白慕霄此時是真的露出了獠牙,那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大有踏平南部戰區的氣魄。
結果又是一桌子菜被白慕霄給消滅掉了,把所有在場的將軍們都看呆了。
這家夥是屬豬的嗎?能吃能喝的。
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奇葩的人,喝進去18斤酒水竟然不上廁所。加上他吃進去的菜怎麼也得有二三十公斤。難道他的胃是個無底洞?
這些將軍們每人此時都喝進去了三斤不倒驢,已經有人開始胡言亂語,也有人呆若木雞,更有人坐在椅子上開始進入了打盹模式。
但也有清醒的,就像亞曆山大·奇波夫斯卡夫還沒有喝儘興。但是大腦也是處在極為興奮狀態。
“他們這些廢物,不中用的東西。來咱們喝一個。不是跟你吹,我這個司令位置就是陪葉總管喝酒得到的。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誰是我的對手。今天算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咱們就喝他個不醉不歸。”
亞曆山大·奇波夫斯卡夫摟著白慕霄的肩膀,趴在白慕霄的耳邊說悄悄話,可那聲音那就無異於向眾人宣布似的。好在桌上的所有人都處於懵逼狀態。
正好還有兩件武器沒有到手,白慕霄決定就從亞曆山大·奇波夫斯卡夫身上找補回來。
等白慕霄又乾掉了一盤菜,亞曆山大·奇波夫斯卡夫舉起酒瓶。
“亞曆山大·奇波夫斯卡夫將軍咱們事先的賭約還算不算?”
白慕霄及時阻止他,怕他這一瓶下去斷片了不認賬。
“當然算。我是那禿驢翻賬的人嘛,大丈夫言必信,行必果。”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小姐你過來一下。”白慕霄衝另一桌喊道。
房間裡很吵,安娜·奇波夫斯卡婭根本沒有聽見。邢百強一直注視著白慕霄這邊的動靜,他看到白慕霄看著自己桌子這邊,而且嘴還在動,看那嘴型應該是在叫安娜·奇波夫斯卡婭,急忙杵了杵安娜·奇波夫斯卡婭,告訴她白慕霄在叫她。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急忙跑了過來。
“親愛的白慕霄你在喊我?”
“對,你父親和我打賭,你來做公證人行不行?”
“沒問題。父親你可不能耍賴。”
閨女就是潑出去的水,此話在這裡體現的淋漓儘致。
“我什麼時候耍賴過。”
亞曆山大·奇波夫斯卡夫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白慕霄乾了手裡的白酒。
亞曆山大·奇波夫斯卡夫也不含糊的乾了兩人拚酒的第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