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斯·格拉維奇局長客氣了,我也不過是當個司機,這位白先生才是正主。”
“噢,白先生好!二公主已經交代過了,我會積極配合你。咱們是現在就過去,還是在這裡休息一下?”
“我時間緊,現在就過去吧。”白慕霄一臉冷漠的說。
“那我們走。”
尼克斯·格拉維奇伸手做出請的手勢。
納特·阿赫梅托夫並沒有看押在這裡,而是在郊外的監獄。
在尼克斯·格拉維奇引領之下,他們一行人如入無人之境般地順利穿過了一道道厚重的鐵門和陰森的走廊,最終毫無阻礙地邁入了這座戒備森嚴的監獄內部。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間光線略顯昏暗、氣氛壓抑至極的審訊室前。
隨著一陣沉重的金屬門開啟聲響起,一個身材魁梧但神情萎靡不振的男子被兩名全副武裝的獄警押解著走了進來。
這個男子正是納特·阿赫梅托夫。
隻見他的臉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有的傷口還隱隱滲出血絲,有些則已經結疤,但周圍依舊泛著淤青之色。
這些傷痕使得他原本就頗為憔悴的麵容更顯淒慘與狼狽不堪。
不知道是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裡被窮凶極惡的囚犯收拾的,還是那些審訊人員為了讓他屈服下手對其進行折磨所留下的印記。
“你們都出去吧。”
白慕霄對尼克斯·格拉維奇等人說。
尼克斯·格拉維奇很聽話的帶著眾人離開了房間,並順手把門帶上了。
“納特·阿赫梅托夫先生請坐。”
納特·阿赫梅托夫木然的坐在白慕霄麵前的椅子上。
“你知道我找你乾什麼嗎?”白慕霄問。
“原來是你聯合大笨俄政府算計我?”
納特·阿赫梅托夫見到一個東方人能夠單獨跟自己談話,他一下就想明白了這其實就是一個圈套,並不是為了讓自己配合懲治政府腐敗。
否則為什麼既不讓自己找律師,也不讓聯係外交部,而且會麵連獄警都不在旁邊監視。
這隻能說明眼前這個東方人的能量是足夠的大。
“看來納特·阿赫梅托夫總裁腦瓜子沒有被他們打傻。”
白慕霄戲謔的說。
“說吧,你讓他們把我誘騙過來有什麼企圖?”
此時的納特·阿赫梅托夫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人。什麼時候東方人可以騎到自己的頭上了。
“納特·阿赫梅托夫總裁爽快,那我也就不和你磨嘰了,咱們直入主題。把你手中的國家石油公司的股份和亞速鋼鐵廠都轉給焦土上的阿妮集團。你其餘的產業和財產可以繼續保留。我夠仁慈吧?”
“哈哈哈,原來你是要強取豪奪呀,做夢!我就是死在這裡也不會讓你得逞。”
“是嗎?就怕你求生不成,求死不能,活的生不如死。”
白慕霄說著就伸手點向他的穴位上,馬上納特·阿赫梅托夫就疼得大汗淋漓,剛開始還堅強的忍受著,很快就開始哀嚎起來。
三十秒後,白慕霄又給他換了穴位,他不疼了,卻開始渾身奇癢無比。
他身上穿的獄服全部被他撕爛。
又是三十秒後,白慕霄繼續換穴位,納特·阿赫梅托夫開始狂笑起來,笑的他上氣不接下氣,直用腦袋磕桌子。
三十秒後白慕霄解開了他的穴道。
等納特·阿赫梅托夫徹底喘勻氣後,白慕霄問,“怎麼樣納特·阿赫梅托夫先生,是不是有生不如死、求死不能的感覺呀?要不要再來一次?”
“不要了。”
納特·阿赫梅托夫急忙舉起帶著手銬狂擺,眼中露出恐懼的神情。
“我要是把你需要的都轉給了你,你會不會饒我一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