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十多個男男女女走了進來。
這時候貴賓廳的大門被推開,金沙酒店的老板謝爾登·阿德爾森帶著一大幫子人進來了。
“白先生怎麼回事呀?”
謝爾登·阿德爾森關切的問。
“我贏了他們錢,這位經理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卻非說我跟他們賭場的專職公關還有荷官串通作弊,不讓我離開。目的就是要和我再賭一次。所以我就決定隨他的願。瓦萊麗·洛克菲勒女士勞煩你的律師過來是要告他誹謗罪,其實我覺得那樣太麻煩,不如讓我贏的他到時候跪下來磕頭求饒,吃屎謝罪。”
“你們賭場怎麼可以這樣?那以後大家誰還敢來你這裡玩。”
那幾個賭客聽白慕霄這麼說紛紛開始指責起賭場來。
“就是呀。”
“我說怎麼總是在這裡輸呢,原來這裡的陰風太盛。”
……
經理的臉色被眾人說的一陣紅,一陣白,又一陣黑。
“白先生多說無益,咱們開始吧。我來親自搖骰子。”
賭場經理的思維已經鑽進了死胡同,是一門心思要走到黑。
“哈裡斯經理三思呀!”謝爾登·阿德爾森提醒賭場經理。
他們相互之間都認識。
“謝謝阿德爾森總裁。”
“我是提醒你輸多了,你能代表那幾位股東嗎?”
謝爾登·阿德爾森並不是心疼他,而是擔心白慕霄贏了拿不到錢,那白慕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哈哈哈,謝爾登·阿德爾森總裁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經拿到了其他幾位股東的授權簽名傳真件。”
這時貴賓廳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胖碩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是火烈鳥酒店在本地的另一位大股東。看來他們早已經預謀好了,隻是迫於謝爾登·阿德爾森這位拉斯維加斯博彩協會會長出麵了,他不得不現身。
火烈鳥賭場的律師把一份授權委托書遞給白慕霄,白慕霄瞥了一眼,上邊有七八個人的簽名。
大意是所有股東委托那個賭場經理哈裡斯主持這場賭局。如果這場賭局輸了,他們願意負連帶責任。
白慕霄把這份委托書遞給謝爾登·阿德爾森帶來的律師過目。
因為黴國這個國家太特麼的垃圾,各種法律非常好奇葩,白慕霄不敢確定這份委托書是不是符合當地的法律,彆自己費了半天勁,反倒中了他們的圈套。
律師看完後向白慕霄點了點頭,“具有法律效應。”
有了專業人士的肯定,白慕霄就放心多了。
謝爾登·阿德爾森無奈的聳了聳肩。
他早就預感到結局,這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你們非要往坑裡跳,那我也就儘到了協會會長的義務了,後邊就坐山觀虎鬥,看你們死的有多慘了。
也順便主持一下公證。一方麵是送給白慕霄這位大神級人物一個人情;另一方麵也是維護行業的規矩,不能讓這些無良商家破壞了拉斯維加斯整個博彩業的名聲。
“各位賭友這場賭局不對外公開,請大家暫時回避。”
原來的荷官開始清場。
剛才那幾位賭友極不情願的離開。
“可以開始了嗎?”
哈裡斯經理征求白慕霄的意見。
白慕霄伸手示意開始。
“慢著。”
瓦萊麗·洛克菲勒突然想起什麼,親自跑到飲料區給白慕霄倒了一杯冰鎮可樂端了過來。
她這是希望白慕霄還能憑借冰鎮可樂這個吉祥之水延續昨天的好運氣。
不論是哪個人種,到了關鍵時刻都想尋找一個精神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