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謝爾登·阿德爾森咱們有話說在明麵,火烈鳥酒店的賭牌是你的,物業可還是我的,你要每年給我4000萬的租金,而且每5年漲6房租。”
“那是當然。”
謝爾登·阿德爾森滿口應諾下來。
他作為阿拉斯加博彩協會會長可是知道火烈鳥酒店每年的收入都在50億,純收益在20億美元,4000萬房租那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那個哈裡斯和埃拉你要幫我培訓好,這可是我在大西洋城泰姬陵賭場酒店的班底。”
“沒問題。”
白慕霄在這邊跟謝爾登·阿德爾森做著交易,瓦萊麗·洛克菲勒則在另一個總統套房跟簡·弗雷澤也開始了攤牌。
“簡·弗雷澤你這個老女人為什麼偷吃禁果卻不喊上我,你還把不把我當成你的閨蜜了?”
瓦萊麗·洛克菲勒質問簡·弗雷澤。
“你都說我是老女人了,那我在你麵前還有優勢嗎?”
簡·弗雷澤對瓦萊麗·洛克菲勒這惡毒的稱呼絲毫不惱火。
“你這個理由我倒是能夠接受,看來你也有沒自信的時候呀。”
“自信不自信不主要,達到目的才是最主要的。”
簡·弗雷澤卻反過來向瓦萊麗·洛克菲勒故意炫耀。
“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臉皮厚的女人,竟然毫不付出就騙了人家小鮮肉。”
“什麼叫騙呀,那是你情我願,他付出了精力,我付出了激情。”
簡·弗雷澤說的理直氣壯。
“你這個女人真是把不是當理說。簡直就是吝嗇鬼投胎。”
瓦萊麗·洛克菲勒被簡·弗雷澤的話氣的火冒三丈。
“我聽你這意思願意用好處誘惑人家白先生了?”
“什麼叫誘惑,我是先獲得後給予。”
“啊,昨晚白先生那麼繁忙的還有空恩寵你,該不是把你當便池了吧?”
“你這就是嫉妒,對你才是一泡尿的功夫呢,我們可是共度雲巔。”
瓦萊麗·洛克菲勒想起那美妙時刻,就滿心的享受。
“那你送給白先生什麼好處?”
“你是不是開始擔心白先生會被我搶走呀?我就是不告訴你,我要讓你今後都在煎熬中度過。”
瓦萊麗·洛克菲勒感覺捏住了簡·弗雷澤的七寸,非常得意。
“求求你好妹妹,算姐姐求你了。”
簡·弗雷澤抓住瓦萊麗·洛克菲勒的胳膊哀求道。
“我聽白先生說你的舔狗技術很好,那也給我舔舔我就告訴你。”
“你真無恥。”
簡·弗雷澤沒想到瓦萊麗·洛克菲勒竟然這麼變態,氣憤的直接拒絕。
“那你就隻能在夢裡回味了。”
瓦萊麗·洛克菲勒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站起身準備離開。
“好吧,好吧。”
簡·弗雷澤最後還是屈服了。
因為那種快樂她無法放棄。這是被瓦萊麗·洛克菲勒戲耍了。
再聰明的女人這時候被第二春搞的智商斷崖式墜落,成正負零後,倒貼的就是負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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