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你這也太厲害了。”
謝爾蓋·帕諾夫被老板的話震驚到了,隻一晚上就把一個賭場贏了?
這得下多大籌碼呀?
老板的運氣會這麼好?
謝爾蓋·帕諾夫心裡一連三問。
“所以說賭要適可而止。如果你要遇見我這樣的人或者有人專門針對你,那你的後果隻會以死謝罪了。”
“我知道,我知道。”
老板的話絕對不是聳人聽聞。
“當然你跟著我來賭場倒可以放心,獨自一個人千萬不要下賭場。”
白慕霄這是警告,而算是命令。
謝爾蓋·帕諾夫聽明白了老板話裡的意思。
如果有人想對老板不利,肯定會從他身邊的人下手,而自己就是其中之一。
“明白了老板。”
“這錢你就跟尼古拉·斯凱奇分了吧。同時把我的話也跟他說,否則就不能再跟著我了。”
“是。”
“我會讓賭場給你們找公關晚上陪陪你們。畢竟長時間跟著我在外邊跑,有些需求也是要滿足一下的。”
白慕霄很體恤下屬。
不能自己每天鶯歌燕舞,卻讓隨從全靠手。
“謝謝老板!”
謝爾蓋·帕諾夫心裡暖暖的,沒想到老板竟然如此人性化,還能關心自己的激素釋放。
白慕霄的房間自然是總統套房。
蘇菲卡婭·伊布拉欣維奇沒想到自己晚上能夠單獨被老板寵幸。
這一晚上白慕霄就像發了情的野獸,蘇菲卡婭·伊布拉欣維奇一直在痛苦和快樂中度過。才知道獨享也不全是幸福的海洋。
第二天一早保羅和小阿蘭·萊德推著早餐車就來向白慕霄請安。
白慕霄正在給紐約的勞埃德·布蘭克芬總裁打電話讓他派財務人員過來接管華特迪士尼公司的財務。
白慕霄穿著睡衣接見了兩位。
“你們吃過了嗎?”白慕霄親切的問。
“吃過了老板。”
“華特迪士尼公司就歸你小阿蘭·萊德吧。”
“謝謝老板信任。”
小阿蘭·萊德非常高興,雖然依舊是給人打工,但這譜可大了去了。
兩家一合並就成了黴國最大娛樂公司,自己的權力那就大多了,看誰還敢小瞧自己。
“一定要保證安吉麗娜·丹妮洛娃拿到明年的奧斯卡小金人。”
“老板這個恐怕有些困難。奧斯卡獎的評選過程是由黴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成員投票產生的。”
“那又怎麼樣,隻要是由人操作的,你就有可運作空間。先跟每一位成員建立感情紐帶,我特批你一億美元的活動經費。把安吉麗娜·丹妮洛娃在片子中的表現剪輯出來送給他們看。藝術這東西本身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東西嘛。”
“你是讓我去向他們行賄嗎?”
小阿蘭·萊德認為老板這是要葬送自己當替死鬼。
“行什麼賄呀,可以帶他們來賭場放鬆嘛,贏錢算行賄嗎?”
“老板這個辦法好。這就不叫行賄了。”保羅首先讚成白慕霄的做法。
不怕你不贏錢,就怕你不下場。
“明白了,我會專門成立一個這樣的機構來運作這件事。”
“找善於交流、長的漂亮的。”白慕霄再囑咐。
“傑裡·巴斯如何辦?”保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