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阿蘭·維德摩爾心裡不滿,但經過這一係列事情,他的潛意識裡已經對白慕霄有了敬畏之心。
而且他更關心葡萄樹怎麼樣了。
他隨著弟弟三步並做兩步衝下樓。
葡萄園裡的空氣沁人心脾,葡萄架子上了葉子都挺立起來,原來皺巴的葡萄粒也各個飽滿,油光鋥亮,好像比未患病前還豐滿。
看遍了每一棵葡萄樹都又煥發了生機,兄弟兩人激動的雙眼起霧了。
但隨之阿蘭·維德摩爾情緒又低落起來。
“大哥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孰知其極?我堅信祖業有白大師的扶持,將會在今後的行業競爭中發展的更好。”
現在傑拉爾·維德摩爾對白慕霄已經是完全信任了。
“希望如此吧。”
到了這個地步,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大哥我們是否可以用這50億歐元入股他們的巴黎龍騰銀行,這樣我們相互交叉持股就和"神之子"深度綁定了。”
傑拉爾·維德摩爾對自己的大哥阿蘭·維德摩爾提議道。
現在不論是高盧還是黴國經濟都是一片蕭條。
而且之前投資的實業股票也都是虧的一塌糊塗,還真沒有太好的投資標的。
“可以,那咱們跟白大師談談,看他肯給我們多少股份。”
兩人回到城堡,白慕霄正在欣賞展示櫃中的一些瓷器。
這裡有花瓶、瓷盤、瓷碗。
具體是什麼寶貝,產於哪個朝代白慕霄也不清楚。
當然展示櫃中也有一些其他國家的文物。
那不是白慕霄關注的重點。
對這些文物白慕霄毫不客氣的把其中的真氣全部吸入體內。
“你們這些中大國的瓷器都是從哪裡搞來的?”
白慕霄不提是古董,而隻是說瓷器。
因為在古代中大國的瓷器、絲綢和茶葉都是出口到西方的。
“這是我們家族的祖先曾經參加東征軍,帶回來的。”
這就證明他們的祖先應該參與了八國聯軍,而且還是不小的軍官,否則也不會得到這麼多寶貝。
他們的祖輩能夠把生意做起來,沒有背景,沒有財富做保證那是不可能的。
在哪個國家都是如此。
傑拉爾·維德摩爾倒是毫無忌諱。這都是上世紀的事情了,他們可沒有多少民族情結。
就像二戰高盧被德意誌占領,稍有姿色的女人為了日子過得更好,都成了德意誌士兵的胯下玩物一樣。
這就是底層生活的人們樸素的想法。
現在兩國無論是政府層麵,還是百姓層麵大家不還是你好我好嘛。
而反倒高盧人對幫他們趕走侵略者的英醬國態度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