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似乎知道白衣女子是什麼存在,隻敢遠觀,不敢接近。
這場表白以失敗而告終。
她認真說道,“我等的……一定是一個理解我又被我理解的人,我愛的……一定是一個我愛且愛我的人。”
我理解,又好像不理解。
她所謂的“理解”是什麼?
之後的一個月,我陷入低迷,王守也走了,永遠的離開。
那天,我路過一間手術室,門開著一條縫隙,看見王守的屍體。
兩名醫生用手術刀劃開他的腹部,調侃道:這家夥白白嫩嫩。
那一刻,我紅了眼,一腳踹開大門,衝進去一拳砸在醫生臉上。
我失去理智,憤怒吼道,“他都死了,你們還要褻瀆他的屍體……”
話沒講完,一群護士趕來,把我按在地上,打了鎮靜劑。
我意識模糊,腹部很疼,有誰踢了一腳……
等我醒來,天已經黑了,我躺在病床上,渾身酸痛。
原本兩個人的病房,隻剩我一個人……
她也沒有再來找過我……
我又被拋棄了……
“生命的意義是什麼?”我望著天花板,在黑暗中思考這個問題。
從一開始的掙紮,到反抗,到迷茫,漸漸地……我的呐喊,再也掀不起一絲浪花。
我右手捂住眼睛,默默抽泣……
這一路好痛苦,好難走……
似乎所有的相遇都是為了失去。
命運的最後隻留下孤獨和回憶。
“你又在哭什麼。”聽見聲音的我愣住,視線一點點左移,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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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站在病床前,振振有詞道,“你總是哭,彆人就會以為你好欺負,你要笑,大聲的笑,讓他們畏懼你,懂嗎?”
他瞬間委屈,紅著眼眶,嗓音沙啞,“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誰叫你突然對我表白,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白衣女子歎了一口氣。
我艱難站起,想去觸碰她的手。
她一如既往,後退了一步,嚴肅道,“我不喜歡彆人碰我。”
這次,我一步步往前,她一步步後退,直到牆角。
她放棄了掙紮,搖搖頭。
我的右手在觸碰她的右手時,穿透了過去,我沒有感到意外。
我不傻,早就察覺不對勁,隻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白衣女子眼眸低垂,“我們不可能的……明白嗎?”
四目相對。
旋即,她在月光下,邁著失落的步伐,走向門口。
我深呼吸,字字真情說,“你知道嗎……遇見有兩個名字,一個叫我喜歡你,一個叫……我想與你走下去。”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去死。”
白衣女子駐足,緩緩轉身,好看的褐眸聚焦在少年臉上。
“你……認真的?”
我聲淚俱下,“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不要拋下我……好嗎?”
那一晚,我們確定了關係。
她比我想象中黏人,無時無刻想與我待在一起,看著我吃飯,看著我彈吉他,看著我睡覺。
有護士欺負我,第二天就瘋了。
她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最病態的話,“我打算殺死她,後來想想,讓她瘋掉,從護士成為病人才算懲罰。”
我覺得……女朋友超級可愛!
在這個本就不正常的地方,我依戀她,她救贖我,離不開彼此。
我有一個習慣,每晚睡覺前,對她說一聲晚安。
因為她說,“你的一聲晚安,是我永遠聽不膩的情話。”
她還會俯身在我耳邊,輕輕宣誓主權,“江輕,你隻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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