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
就連蘇燁也不得不佩服易忠海的大手筆!
為了這個乾兒子,真是豁出去了!
“要不是知道傻柱不是他親生的,
誰見了這陣仗,都得以為傻柱是他親骨肉!”
“真夠意思!”
坐在蘇燁旁邊的許大茂,
忍不住讚歎道。
許大茂都這麼說了,
其他人更不用說!
“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倆打算掏多少?”
“你們不僅是長輩,還是咱們院兒的頂梁柱,得做個表率!”
拿出一百塊錢後,
易忠海沒急著催彆人掏錢。
他先拿劉海中和閻埠貴開了涮。
這倆人臉都綠了。
心裡頭把易忠海罵了個底朝天,
恨不得立馬開口,把易忠海的祖宗八代都問候個遍。
但人多嘴雜,
再氣也隻能憋著,不敢大聲嚷嚷。
沒辦法,
劉海中隻能硬著頭皮,
看看易忠海,再看看傻柱,
最後把眼光掃過院子裡的每一戶人家,大家都眼巴巴地盯著他們。
最後,他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一大爺說得在理!”
“咱們這院子曆來講究的就是互幫互助!”
“有難同當!”
“既然一大爺已經拿了一百,那我這個二大爺,也不能落後。”
“那我就拿五十塊出來吧!”話音未落,
劉海中朝二大媽眨了眨眼,
她立刻會意,站起身,
往後院走去。沒一會兒,她拿著五十塊錢回來,擱桌上。
“三大爺,您呢?”
見劉海中沒像自己那樣拿出一百塊,
但五十塊也還行。
畢竟,大頭兒不靠他們這幾個,
隻是為了做個表率,達到更大的目的。
他有意無意瞟了眼坐在許大茂旁邊的蘇燁,
眼神裡閃過一絲狠辣,
但天黑,沒人注意到,隻是一閃而過。
接著又把目光轉向閻埠貴。
這老兄一輩子就愛算計人,
沒事就愛賣弄小聰明,總想著占點小便宜。
現在被推到這位置上,
心裡自然是一肚子火。
埋怨易忠海事先不通氣,
弄這麼一出,讓他措手不及。
但讓他為一個不相乾的人破費,那是不可能的。
他眨巴著小眼,沉默了一會兒,
才慢悠悠地說:
“一大爺和二大爺都是軋鋼廠的老把式,
一個是八級鉗工,一個是七級鍛工,
你倆一個月的工資加起來,比我幾個月的還多。”
“我家七口人,掙錢的就倆,
我大兒子還是臨時工,一個月才十五塊。”
“所以我跟你們倆沒法比。”
“不過,我可是咱們院的三大爺,遇到這事,我也得做個表率!”
“這樣吧,我沒什麼錢,但多少也得意思意思,我就拿五……不,三塊錢吧!”
“再說了,我雖然拿的錢不多,但我出力,一會兒各家捐的錢,我都記著賬,這樣以後傻柱就知道,咱們大院裡誰幫了他,幫了多少,也好感謝大家!”
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
既沒丟了三大爺的麵子,又讓大夥兒沒話說,
真是兩全其美!
三個大爺加起來捐了一百五十三塊。
看上去不少,
但跟那一千五百塊的罰款比起來,
簡直就是滄海一粟!
見他們倆都捐了,
雖然閻埠貴隻捐了三塊錢,
但話說到這個份兒上,
再逼他也不太合適,
顯得自己這個一大爺太不近人情。
所以,也就不再多言,
而是看向其他人。
“大家都看到了,我們三個大爺都帶頭捐了!”
“大夥兒彆有什麼不樂意,今天何雨柱遇到困難,將來你們要是有什麼難處,咱們也一樣會伸手拉一把!”
“好了,現在大夥兒想捐多少就捐多少,到三大爺這兒登記來!”
易忠海話才說完,
還真有人從人群裡走出來了。
“李富貴,五毛錢!”
“隋山河,三毛!”
“陳國慶,也是五毛錢!”
“……”
大家一個接一個地,
開始往外掏錢。
雖然知道一千五百塊錢是個大數目,
但看在易忠海的麵子上,
誰也不敢硬頂。
再加上他把話說得明明白白,
以後誰家有個什麼難處,他都會幫忙,
所以大家心裡也沒什麼怨言,
都挺老實地把錢交上來了。
可等四合院裡除了蘇燁、許大茂和賈家,
其他人都捐完後,
一合計,
總共才二十三塊五毛錢!
再加上三位大爺的一百五十三塊,
加起來也才一百七十六塊五毛錢!
離著一千五百塊錢還差得遠呢。
“秦淮茹,你們家打算捐多少?”
見其他人都捐完了,
就剩下這幾戶人家,
負責記賬的閻埠貴抬頭問賈張氏和秦淮茹。
“三大爺,我們家真不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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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們不想幫,實在是沒那個能力!”
“我剛跟柱子借了五塊錢,這月工資還得半個月才發,這一周都難熬,下周更是不知怎麼過!”
秦淮茹一臉無奈地說著,
一邊解釋。
閻埠貴聽了她的話也愣住了,今天這是給傻柱湊捐款呢。
哎呀,秦淮茹捐的錢還是從傻柱那兒借的,這還捐個什麼呀!
他直接把目光轉向許大茂。
可還沒等他說話呢,許大茂就先開口了:
“我家窮,隻捐一毛錢!”
話音剛落,許大茂就讓婁小娥拿出一毛錢,遞了上去。
“許大茂,你這個小子,一個月賺那麼多錢,就捐一毛錢,你好意思嗎?”
傻柱坐在那兒,一聽許大茂隻捐了一毛錢,立馬就火了。
“你罵彆人也就罷了,還有臉罵我?”
“既然你覺得少,那老子不捐了!”
“娥子,回來,咱家沒錢,沒錢喂狗!”
“誰想捐誰捐,老子不捐了!”
“以後我也不指望誰幫我!”
許大茂一把拽回婁小娥,不讓她去捐錢。
婁小娥也挺聽話,直接坐回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