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動手做些小家具,
在家就能搞定,
不用出去瞎折騰。
當然,也不急著動手,
現在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開工。
他反倒不著急了。
起床後,他生起了爐子,
燒了水洗漱,做了早飯。
今天的早飯做得相當豐盛,
有牛排,還有糖心蛋。
本來還想做個羅宋湯,
但家裡既沒有黃油,也沒有黑胡椒,
味道就不對了,
所以也隻能作罷。
最後煮了一碗熱粥,
湊合了一下。
香噴噴的戰斧牛排,配上溏心蛋,
再喝一碗熱騰騰的瘦肉粥,
那感覺真是太棒了。
吃飽喝足之後,蘇燁推著自行車出門,準備去上班。
而婁小娥呢,早就準時等在門口了。
一看到蘇燁,她立刻笑著迎了上去。
“小蘇,早!”
“哎呀,你到底跟老太太說了什麼,她怎麼就突然改變主意了呢?”
“這兩天我問她,她就是死活不肯告訴我。小蘇,你可得告訴阿姨!”
婁小娥走到蘇燁身邊,撒著嬌問道。
這件事,蘇燁當然是不可能說的。
而且他很清楚,就算換成易忠海去問,聾老太太也是不會開口的。
她這個人,最討厭被人揭老底了,特彆精明。
她原本打算把這事帶進墳墓裡,誰承想被蘇燁給抖摟出來了,嚇得她魂飛魄散。
現在,她更不會輕易讓彆人知小這個秘密了。
所以,婁小娥是無論如何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的。
“真的什麼也沒說,小娥阿姨。”
“時候不早了,我快遲到了,得趕緊走了。”
“回見!”
說完,蘇燁推著車,快步溜了出去。
婁小娥望著他的背影,氣得一皺眉。
“這小子,真不夠意思!”
她小聲嘀咕了一句,但還是忍不住在後麵喊了一嗓子:
“天冷路滑,騎車留點神!”
蘇燁沒回頭,隻是朝她擺了擺手,算是聽見了。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消失在了四合院的大門口,直奔軋鋼廠去了。
婁小娥縮了縮脖子,轉身回了自個兒屋。
但她心裡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琢磨著今兒再去問問老太太。
老太太可是答應過她,要給買雙過年穿的新鞋呢。
正好趁這個機會跟老太太談談條件,說不定就能套出話來,為什麼蘇燁就跟老太太說了兩句話,老太太就改變了主意。
不光不再難為蘇燁,還讓易忠海把錢給了他。
……
到了單位,簽了到,巡了邏,接著進了第一車間,直奔張宏德的辦公室。
爐子燒得正熱乎,大夥兒都圍著火爐取暖。
地上還擱著幾顆土豆,誰餓了就能烤著吃。
這大冷天的,啃上一口烤土豆,那叫一個舒坦。
就在蘇燁和王鏹他們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傻柱也到了軋鋼廠。
乾了一會兒活兒,趁著上廁所的空檔,又溜達到了食堂。
傻柱把馬華給叫了出來。
兩人走到外麵,找了個偏僻的地兒。
傻柱本想問問南易到食堂以後的情況,可還沒等他張嘴,馬華先開口了。
“師父,您覺得我刀工怎麼樣?”
傻柱一聽這話,愣了愣。
他記得自己當初學藝那會兒,何大清特意囑咐過他,將來要是收了徒弟,教手藝的時候一定得慢慢來,不能太快把真本事傳出去。
他一直記著老爹的話,所以對馬華一直是放羊式管理,沒怎麼教他真本事。
有時候馬華看多了,他還故意給他安排彆的活兒,不讓他看。
這叫什麼?這就是怕自個兒的本事被人學了去。
現在聽到馬華這麼問,他隻是輕描淡寫地說:
“刀工還將就吧,再練兩年,差不多能入門。”
“到時候我這一身能耐,慢慢都能傳給你。”
“等你學會了,去軋鋼廠當個二廚也綽綽有餘了。”
馬華一聽,眼裡滿是憤怒和失望。
看來南易和食堂二廚說得沒錯,傻柱真的藏著掖著,根本沒真心教他。
拜了四年的師,他什麼也沒學會,連刀工都沒入門,更彆說做幾道像樣的大菜了。
看著傻柱那副冷冰冰的嘴臉,他心底的失望愈發濃重。
但與此同時,一股怒氣也在他胸中悄然升起。
他自覺對這個徒弟傻柱是掏心掏肺的,傻柱讓乾什麼就乾什麼,從不含糊。往東不敢往西,趕狗從不抓雞。
可傻柱呢,卻把他當個傻子耍,這一耍就是整整四年。
人生能有幾個四年可以這樣揮霍?
此刻,他心中不僅有憤怒,更有深深的怨恨。
“我食堂還有活兒,先撤了。”
“你隨意吧!”
馬華改口不叫師父了,這表明他已經鐵了心要和傻柱疏遠,連多聊一句都不樂意。
“你給我站住,我還沒問你呢!”
“急著回去乾什麼?”
“你是我徒弟,我是你師父,你怎麼跟我說話呢?”
“趕緊給我過來!”
傻柱還是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勁。
他張嘴就飆臟話:
“你……”
“你什麼意思,叫師父!”
“你配嗎?你耽誤了我四年,什麼也沒教我,你配當我師父嗎?要不是南師傅提醒,我都不知道,我這刀工,連個小徒弟都不如。你還騙我,說我入門了,就這樣當我師父?”
“何雨柱,我跟你說,從今往後,咱倆一刀兩斷,你再也不是我師父,我馬華沒你這樣的師父,你滾遠點!!”
馬華徹底火了。
他指著傻柱,扯著嗓子吼。
傻柱被罵得愣住了。
猛然間,他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被所有人拋棄了。
本來還指望著剩下的這個徒弟能當內應,幫他探聽食堂的消息。
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自己藏著掖著的事就露餡了!
“南易,你個沙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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