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是烈屬,也是五保戶,所以看病抓藥都不用花錢。
劉海中拿著藥方,直接去了藥房。
抓完藥後,帶著人把聾老太太送回了四合院。
安頓好之後,他立刻叫來了易忠海和閻埠貴。
剛坐下,劉海中就開口說道:
“老祖宗的事,我得跟你們商量一下。”
“以前是你們兩口子照顧著,現在你們不照顧了,就得找彆人來照看她。”
“不能再讓老太太一個人到處走動了,今天咱們都來說說,你們有什麼辦法或者建議?”
聽了他的話,
易忠海和閻埠貴互相看了看,
誰都沒說話。
這事明顯沒人想接。
尤其是易忠海,
他原本打算把聾老太太這個麻煩事甩給劉海中,
讓他來扛著。
所以現在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等著晚上張春華來了之後,
事情自然就有結論了。
想當大爺,就得有相應的付出。
……
就在他們討論這件事的時候,
蘇燁已經到了秦建啯家裡。
今天是周末,蘇燁終於見到了秦建國的妻子,一個戴眼鏡、短頭發、看起來很有氣質的女人。
通過介紹,蘇燁才知道,
她竟然是一名大學教授,
不是閻埠貴那種小學老師,而是大學的。
這讓蘇燁有點驚訝,
真不知道這位大學教授怎麼就看上秦建國這個粗人了。
“這一次就算了!”
“下次再來就不用帶東西了。”
“不然的話,你就彆進屋了。”
秦建國板著臉說。
蘇燁一聽就知道,
這些人脾氣就是這樣,
笑著點點頭:
“放心吧,領導!”
“你也就隻能收我這一次的謝禮,以後我可沒有了。”
聽到這話,
秦建國臉上才露出笑容。
隨即招呼他抽煙喝茶。
兩人聊著天,主要是秦建國問保衛科的情況。
他剛調到市公安局,
一直在忙交接和理順工作,
根本沒有時間關注保衛科的事情。
現在見到蘇燁,
自然忍不住問起。
蘇燁也沒隱瞞,
把保衛科的事全說了出來,
最後提到傻柱。
“這次過來,還有一件事要麻煩領導您。”
“什麼事?”
“就是傻柱,他最近經常寫信給他妹妹,讓她幫忙找人,在監獄裡照看他。”
“所以我希望您能下個命令,讓監獄那邊允許他寫信,但不要把他的信寄出去。”
要是何雨水在這裡,
知道蘇燁居然這麼幫她照顧傻柱,
肯定不會放過他!
中午蘇燁在秦建啯家吃了飯,
和他喝了一斤白酒,
一人半斤。
兩個人酒量都不錯。
不像閻解成和南易,一喝酒就醉。
兩人喝完後,一邊喝茶一邊抽煙,還下了五盤象棋。
蘇燁贏了兩局,平了一局,輸了兩局。
五盤下完後,蘇燁起身告辭。
臨走前,秦建國告訴他,會派人通知監獄那邊。
讓傻柱在裡頭可以寫信。
但這些信不會寄出來。
也就是說,從明天開始,
傻柱在監獄裡的任何消息,都不會傳出來。
除非是何雨水要去看他。
但能不能見到,還是蘇燁說了算。
再說,他隻被判了一年刑。
何雨水未必願意去那種地方看他過得怎麼樣。
頂多也就是寫封信問問。
監獄不在京城,離京城很遠。
那時候的犯人都是要勞動的,關押的地方也靠近勞動場所。
所以,何雨水一年之內大概率不會去看傻柱。
最多就是寫幾封信問問他的情況。
至少在傻柱沒被放出來之前,他在監獄裡的狀況,全由蘇燁做主。
說他過得好,那他就過得好。
蘇燁騎著自行車,從秦建國住的大院裡離開,
回到四合院。
路上沒什麼人。
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屋裡待著。
外麵冷得很。
除了孩子,沒人願意出來亂逛。
隻有前院的閻埠貴還在外麵。
他門前的自行車不見了,應該是騎去護城河邊釣魚去了。
忙活一天,也不見得能釣多少。
這年頭,想靠釣魚改善生活的人可不少。
在那個能釣魚的地方,
說句實在話,釣魚的人比河裡的魚還多!
更彆說,
閻埠貴的釣魚技術也不怎麼行,
也沒有什麼特彆的餌料。
所以,釣到的魚不多。
隻能碰運氣,運氣好的時候,也許能釣上來一兩條大的。
但這種好運一年也沒幾次。
大多數時候,
就是忙活一天,釣上一兩條拇指長的小鯽魚。
煮點湯,也就當個味道嘗嘗。
像上次在南易家吃的那種大鯉魚,
閻埠貴釣魚這麼多年,連一條都沒釣上來過。
不過,閻埠貴倒是樂在其中。
家裡誰想用這輛自行車,他每次不是要錢就是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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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借口去釣魚,把那些想借車的人都打發走了。
就連他兒子想去鄉下,拿著細糧票換地瓜,他也讓兒子自己扛回來。
根本舍不得把車借給兒子。
這個人真是一個精打細算的鬼。
後來他落得那麼慘,確實不能怪彆人,都是他自己作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