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燁一把搶過照片,放到王隊麵前。
這次他還是故意遮著對方的身體。
畢竟這秀水的照片,還是彆讓彆人看見好。
“王隊,你看一眼,這女人確實是我在工作室的員工,但她明顯年輕得多。”
“也就是說這幾張照片肯定是在她更年輕的時候拍的,你再看看背景布置。”
“上麵的場景看起來是冬天,窗外下著雪,屋裡很暖和,旁邊還有一個書架。”
“我們現在是大夏天,總不可能我提前在冬天就給她拍了照,或者去年冬天就認識她吧?”
“這照片一看就是至少五六年以前的了。”
王隊長仔細一看,也覺得沒錯,照片裡的女人確實年輕很多。
“對了,這就是證據。”
王隊長開始盯著崔大可看。
王隊長是個明白人,一聽這話就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
“崔大可,你給我好好說說,這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剛才報警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辦公室裡有一張照片。”
“進去之後你立刻就翻出來了,我記得你根本不是工作室的人。”
王隊長這句話嚇得崔大可冷汗直冒。
這張照片就是他派人放進去的,所以他才能馬上找出來。
如果這事真的坐實了,他想栽贓陷害也彆想安穩。
“王隊長,你可千萬彆聽他胡說,這照片肯定是他辦公室的,說不定他幾年前就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了。”
“看看這種亂七八糟的照片,還顧得上說彆人?”
“蘇燁,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害人,你這家夥亂搞男女關係,應該抓去‘五二零’槍斃。”
崔大可一直在那兒嚼舌根,一副囂張的樣子。
蘇燁往前走了一步,崔大可立刻縮了脖子。
“崔大可,我就說一句,你這龜孫子上次在我們四合院偷看老太婆洗澡的就是你吧?”
“許大茂,出來認認人,是不是這家夥?”
蘇燁手裡還拿著家夥。
他喊了一聲,許大茂就從旁邊的房間跳了出來。
“就是這個人之前在那裡乾那事的,就是他。”
“個子高矮胖瘦都一樣,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許大茂興奮地說道,今天可真是出風頭了。
劉海中一看這情況,心裡立刻不妙,事情要糟了。
他和崔大可是一條船上的人,要是真把事情鬨大了,自己也得跟著倒黴。
“好你個崔大可,竟然在這裡偷看女人洗澡,你的罪更重。”
崔大可嚇得連連往後退。
“沒有,我絕對沒偷看,我是不小心走過去的。”
“我就從外麵經過,怎麼可能偷看呢?”
蘇燁幾步走上前,一把捏住他的眼眶,疼得這家夥直叫喚。
崔大可以前差點被戳瞎一隻眼睛,眼下他眼眶那裡還留著一道疤,為了遮掩,他一直戴著墨鏡。
可能覺得墨鏡還不夠,他還特意塗了厚厚的粉底。
現在被一捏,傷口又裂開了,血流滿麵。
倒黴的崔大可疼得哇哇大叫,周圍人這才發現他臉上有傷。
秦淮茹在一旁看熱鬨,心裡一動,趕緊找來一根棍子。
“警察同誌,這根棍子就是我專門戳那個流氓用的。”
“你看看這棍子上的印記大小,應該就是他臉上那個傷吧?”
崔大可有理說不清,本來他就是來四合院搗亂的。
這一下子徹底坐實了他流氓的罪名。
崔大可嚇得直接跪在地上,這下是真的完了。
蘇燁再往前走一步,瞪著眼睛盯著他。
“你故意害人,還在這裡偷看彆人洗澡,這罪過也逃不掉。”
“不過我可以讓你當汙點證人,幫你減輕點罪責,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拍這張照片的,又是怎麼來的?”
蘇燁這是在引導對方說出背後的人。
崔大可本來就不是個忠心的人,出了事自然想保自己,連忙哭著說:
“是有人讓我在這裡放照片的,然後報警抓你。”
蘇燁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怒氣衝衝地說:
“背後是誰?”
崔大可的眼睛在四周掃視,想找劉海中,先把他拉進來再說。
劉海中比他還陰險,見事情不對勁,早就溜了。
“我都說了,蘇先生是張教授讓我陷害你的。”
“好像他跟你有仇。”
崔大可一下子把張教授扯了出來,這事就好辦了,也正像蘇燁之前預料的那樣。
“原來是張教授!”
大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紛紛好奇地看著。
“蘇同誌,你認識這個張教授嗎?”
王隊在一旁琢磨著,總覺得事情不對勁,一個很有名望的教授怎麼會去陷害彆人呢?
蘇燁連連點頭,然後說出了自己的“苦衷”。
“王隊,我跟您說實話,我和他確實有矛盾,但這件事……”
“這麼說吧,張教授是古董界的大佬,以前我從鄉下收了一些古董,送去他那兒鑒定。”
“他收了之後就一直不還給我,也不是一次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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