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事情完全被幕後的人掌控著,這些人心思深沉又極其聰明,幾乎把所有可能的變數都考慮到了。
蔡小麗對這些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旁邊的韓春明則有些好奇,能做出這麼大的手筆的人到底是誰?
比如那件宋代官窯的汝窯瓷器,價值連城,普通人根本見都見不到,而對方卻能輕鬆拿出,這說明對方絕不是普通人。
可就算這樣,對方似乎還是不願多露麵,心裡有自己的一些顧慮。
“我說的就這些,我是真的被坑了,我這些年自認為有點本事,沒想到卻被對方騙得那麼慘,輸得一塌糊塗。”
“韓春明,我和你確實有仇,我不喜歡你這個人,但我實話告訴你,如果我沒留那串佛珠,我自己也不會把它賣掉,更彆說東山再起了。”
韓春明聽到這話,心裡有些難過,但很快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個人,這麼大的動作,也隻有那位老大才能做得到,其他人根本不可能。
“以後不管誰來找你,我都會幫你,但這一次我看你真沒錢了,我過會兒給你送5000塊錢,彆多想,就當是暫時投資。”
“但我有個條件,不能乾那些坑蒙拐騙的事,要是讓我知道了,這5000塊我就立刻讓王得李)還你,我撤資,我可不想因為你搞出什麼事來,還得飛過來替你收拾。”
韓春明這個人恩怨分明,該做的事一點不差,到最後也始終堅守著自己的原則。
韓春明決定給對方一些錢,程建軍當然不願意收,但想到自己現在身無分文,也隻能咽下這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許大茂賊頭賊腦地走了過來,看到這裡人不少,他頓時沒那麼多脾氣,變得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
“許大茂,你有什麼事嗎?這是我的店,你沒什麼事就趕緊走吧。”
許大茂正有很多話要講,被這麼一趕,心裡很不爽。
“我有很重要的事,咱們聊聊吧。”
兩人進了裡屋,開始聊了起來。
許大茂說的都是四合院裡的事情,各種瑣碎的小事說得特彆多,聽得程建軍頭都大了。
“你有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有的話趕緊說。”
程建軍隻能這麼問了一句。
許大茂想了一會兒,才說:
“我有個發現挺重要的,要是能證明這事,肯定能讓那個人徹底完蛋。”
“我發現的是那個姓蘇的和樓小鵝這個寡婦,關係不清不楚,有人看到他們好幾次在一起。”
“孤男寡女天天往一塊湊,這肯定有問題,你說是不是?”
程建軍一聽,覺得這話還有點用。
現在這年頭,亂搞男女關係可是大罪,要是被抓住了,那可真不好處理。
就算是當官的,或者有功勞的人也不行。
程建軍聽說前幾天有個大學教授,就因為這事被抓了。
那家夥以前也做過不少貢獻,自己還從他那兒買過一些古董呢。
沒想到現在居然被整了,真是讓人感歎。
要是能證明蘇燁跟寡婦勾搭,那他肯定翻不了身。
“我要的是實情,你要是有證據的話,趕緊說出來。”
程建軍急得直問,語氣也快了不少。
許大茂聽到這話,冷笑一聲。
“這麼說吧,我們已經收買了樓小鵝的媽。”
“花了不少錢,但還算值,那老太太嘴巴沒把門的。”
“她以前就說過,希望女兒能當對方的情人,你說這是人說的話嗎?”
“我們給她錢後,讓她詳細說了,她說有一次女兒去了蘇燁的屋子,待了好半天都沒出來。”
“她媽都敢這麼說,可信度應該沒問題。”
“而且那女人長得漂亮,四合院裡好多男人對她有意思。”
“其中最厲害的,就是那個姓蘇的,所以彆的女人對他有興趣也很正常。”
程建軍一聽,覺得這事有點門道,但關鍵還是要有證據。
真要定罪的話,難道讓樓小鵝的媽去作證?這可能性有多大?
到了生死關頭,隻要母親是正常人,就不會為了錢出賣女兒。
“我要的是真的證據,能定罪的,光說沒用。”
“我們能收買她,難道蘇燁就不能收買彆人?”
“他剛騙了我那麼多錢,要收買一個人還不容易?”
程建軍這話確實有道理。
要是沒有證據,光說一個保衛科長監守自盜、作風敗壞,也沒法定罪。
想要把對方定罪,簡直比登天還難。
“程老板你放心,那個老太婆都是咱們的人了,還怕沒證據嗎?”
“要是實在不行,咱們就把那姓蘇的衣裳偷出來,直接放到那女人家裡,這樣一來一回,不就定他個罪了嗎?”
許大茂早就想好了下一步怎麼乾。
程建軍聽了覺得這主意還真有點門道,真能辦成這事。
想到能把那姓蘇的踩在腳下,他心裡就樂開了花,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自己成功後的樣子。
“不過還有一件事麻煩。”
“程老板,這老太婆要的錢也太高了,一開口就要幾百塊,我們實在承受不起,這次的錢都是我先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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