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屋子裡,王三一刻不停的在調息,而當他身上的氣息不斷增加的時候,王三卻是感覺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練劍是要耗費精力的,但一旦精力耗儘,這一絲氣就會分散開來,讓人重新獲得力量,一直到最後一口氣耗儘,那就是筋疲力儘了。
“氣”可以增強耐力,這一點毋庸置疑,是以王三才會不斷的練習,而所謂的“氣”,其實並不是最關鍵的。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彆想了,吳濤沒有修煉出真氣,王三懷疑是因為他沒有使用獸丹,也可能是因為他的體質太差,沒有足夠的力量,或許這兩種都有,但他對力量的理解,要遠遠超過王三。
他的腹部有節奏的起伏著,隨著他的呼吸,他的每一塊肌肉都在隨著他的呼吸而跳動,一絲一絲的積累在他的丹田之中。
房間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吳濤就像是一名手持狹刀的古代劍客,這一幕看起來很滑稽。
不知過了多久,王三和吳濤都是一臉的茫然,王三拿著劍,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吳濤將床單掀開,然後安靜的坐在床邊,沒有任何聲音,隻有輕微的聲響。
“啊!”一聲慘叫響起。
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劃破寂靜的夜空,像是一道驚雷,驚醒了眾人,他們沒有咒罵,也沒有憤怒,有的人拔出武器,有的人拔出武器,整齊的聚集在一起,嚴陣以待。
這是一支每天都在刻苦訓練的結果,相當的賞心悅目,但沒有人會說這是一種享受,也沒有人願意去看。
一名值夜的戰士剛剛返回營地,卻看到自己的戰友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的眼前,甚至都來不及開火救援。
地麵上出現了一個窟窿,一個雙拳大小的黑色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出來,讓人避無可避。
那名受傷的戰士還沒來得及舉起手中的步槍,他的腹部被開膛破肚,腸子都流了一地,而他的脖頸處也出現了一個窟窿,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刺穿了。
他身上到處都是血淋淋的傷口,鮮血在地麵上彙聚成一小灘,整個過程不到五秒鐘,那道黑影再次潛入地底,再也沒有出現。
首長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先是有喪屍,然後是不明生物,再然後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解決的方法。
“讓所有人都打起精神來……”
首長張張嘴,還想說幾句鼓舞士氣的話語,什麼“我們是無敵的,我們要把它抓回來”之類的,但是他沒有說出來,畢竟,就算拿著,也是一根廢柴。
“好的。”
眾人應了一聲,沒有多問,但卻很失望,警惕,戒備,似乎也沒什麼用。
眾人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王三等人的前方,還有更多的東西,他們並沒有在地底,隻是從地底冒了出來,一排排的趴在地上。
兩個小巧圓潤的耳朵,長長的鼻孔,一條如同鋼刺般的長尾,又厚又大。
它的體型有些臃腫,跟它的鼻子差不多,身上長滿了類似於鋼鐵般的鱗甲,隻是這些鱗甲都是漆黑的,並不會反射光線。
它的爪子有拇指大小,三趾,指甲如同放大了無數倍的魚鱗,每一根都扭曲著,讓人無法掙脫,它的爪子很鋒利,很鋒利,有點像穿山甲,但也不是。
“啾啾,啾啾。”
兩人打開房門,就看見了裡麵的場景,而那兩個同伴,則變成了一具具白骨,身上到處都是牙印,不知何時死去的。
原本還以為會有什麼大塊頭,誰知道竟然是這種玩意,左右夾擊,王三可不認為自己能對付得了他們。
兩人剛一現身,無數道綠油油的眼睛就齊刷刷地盯著他們,數量之多,足有上千之多,那種感覺,讓人毛骨悚然,毛骨悚然。
這種叫聲,讓羅遠想起了一種生物,一種非常惡心的生物,這種生物,很有可能就是一種變異的生物。
至於為什麼要將頭發換成鱗甲,那是因為這裡已經有了大量的喪屍,甚至是幾十億的吸血蚊子,也不是不可能。
看到這一幕,兩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停止了前進,一邊後退,一邊警惕地盯著老鼠。
一次,兩次,三次,王三清晰地聽見一種類似於音波的聲音,震得他耳朵生疼,頭暈目眩。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一動不動的老鼠們也終於反應了過來,一個個從地上跳了起來,露出了一排排的牙齒和利爪,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森然的光芒。
不過王三是第一個回過神來的,吳濤抱著腦袋,一臉的疼痛。
王三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揮舞著長劍,在他的麵前形成了一麵巨大的屏障,當第一隻衝過來的老鼠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時,已經被切成了肉醬。
王三一擊得手,一把抓住吳濤,轉身就跑,混凝土結構的房子被他砸出一個大洞,擋在他麵前的一切都被他撞飛,所過之處,所有的建築都被王三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