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開盤，不出意外，阿武又瘋了！
"老板！科技股a跳水了！6.5了！"
阿武的嗓門隔著八條街都聽得見。
我慢悠悠地往咕嘟冒泡的火鍋裡下了盤肥牛："急什麼，這不才剛開盤十分鐘嘛，連早茶的時間都還沒過。"
阿玄的手指已經在鍵盤上擺好架勢："老板，已經跌破我們設定的5止損線了，按照交易紀律應該..."
"才跌了幾千塊，等等吧。"
我夾起一片肥牛吹了吹，油星子差點濺到屏幕上，
"程序員，出來乾活了，你怎麼看？"
程序員從我衛衣帽子裡慢悠悠爬出來，觸須上還沾著點昨天吃紅燒肉的醬汁："主子，我監測到這是典型的主力對倒洗盤手法。剛截獲他們操盤手的微信群聊天記錄，說今天要洗掉最後一批不堅定的散戶。"
阿武瘋狂抓著自己的寸頭，我估計再讓他薅幾天，應該就沒了。
"可是已經虧了三千多了啊老板！三千多能買多少碗牛肉麵啊！"
我淡定地蘸了蘸調料："昨天收盤後是誰抱著電腦說"再炒股我就是狗"來著？"
"那能一樣嗎！"
阿武指著屏幕上綠油油的數字，
"這可是真金白銀，不是訓練場上的假人！"
"過來安心吃你的火鍋。"
我把一碗調好的芝麻醬推過去，
"再嚷嚷我就扣你工資賠我耳膜損失費，順便把昨天你掰斷的椅子錢一起算了。"
阿武頓時蔫了："那把破椅子哪值那麼多..."
阿玄皺著眉頭盯著屏幕："老板，如果繼續下跌..."
"跌就跌唄，"
我撈起一片涮好的肥牛放進嘴裡，
"就當交學費了。程序員，再確認下你的判斷。"
程序員立刻精神抖擻："主子，我剛又掃描了他們的交易係統，發現..."
它立馬頓住，
"呃...這個不能說，說了就是黑客行為了。"
"很好，保持這個法律意識。"
我滿意地點點頭，轉頭對阿武說，
"看到沒？連蟑螂都比你倆進步得快。"
阿武哭喪著臉往嘴裡塞了一大口羊肉："老板，我這小心臟真的受不了這種刺激..."
"那你去廚房洗碗冷靜冷靜？"
我提議道。
阿武立刻恢複了軍人的坐姿："我突然感覺好多了！"
下午一點，科技股a的走勢開始變得詭異。
"主子，快看！"
程序員指引我調出分時成交明細，
"這個1000手的賣單和後麵800手的買單，ip地址居然一樣！"
阿玄湊過來："對倒出貨？"
"錯！"
程序員得意地搓著前爪，
"這是左手倒右手，製造恐慌假象。我剛黑進...不是，是破譯了他們交易員的通話。"
阿武嘴裡塞滿了羊肉，含糊不清地問："那消費股b怎麼一直在跌？"
"正常獲利回吐。"
我喝了口冰可樂，
"昨天漲得有點多。"
醫藥股c的走勢倒是穩如老狗，像爬樓梯一樣一步一個腳印往上走。
"主子！"
程序員稍稍激動了一下，
"醫藥股c的董事長正在和機構吃飯！我通過餐廳監控看到他們在碰杯！"
我差點被可樂嗆到："你連這個都能看到？"
"他們用的餐廳ifi密碼是..."
程序員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1400整，科技股a的走勢線開始打雞血了。
"漲停了！漲停了！"
阿武把奶茶杯精準地扔進了垃圾桶。
阿玄呆呆地看著屏幕："這...這不科學..."
我淡定地點著了一根煙："程序員，解釋一下？"
"這很簡單！"
程序員爬到鍵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