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的第一次雖然美好，但我總感覺得少了點什麼。
熱水繼續衝刷著身體，霧氣在玻璃上凝結成曖昧的水珠。
我靠在冰涼的瓷磚上，感受著上官滾燙的體溫，心裡甜蜜、興奮、緊張，還有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小遺憾。
說實在的，第一次能在這麼浪漫的環境裡發生，我已經很知足了。
氤氳的水汽給一切都蒙上了夢幻的濾鏡，連上官的睫毛上都掛著晶瑩的水珠，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我們笨拙地探索著彼此，每一個觸碰都像觸電般令人顫栗。
激情確實夠夠的，這點我必須給五星好評。
但該死的防滑墊！它忠實地履行著職責，卻讓我們的活動範圍受到了嚴重限製。
我一邊享受著上官的親吻，一邊在心裡哀嚎：為什麼浴室設計時就不能考慮一下情侶的需求呢？這個姿勢已經維持太久了，我的腰開始抗議，可又不敢輕舉妄動——萬一滑倒了，那可就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看著上官鼻尖上的水珠，我意識到一個有些搞笑但是卻又尷尬的事實：我們可能錯過了至少七八種更精彩的姿勢。
你看，牆上那個扶手看起來就很適合...啊不行，那個角度太危險了。
浴缸邊緣也許...算了算了，以我們現在的技術水平還是彆冒險了。
我的大腦像彈幕一樣飛速閃過各種可能性，最後都化作了無奈的歎息。
不過轉念一想，或許正是這些笨拙和限製，讓我們的第一次顯得更加真實可愛，就像打遊戲的新手教程，雖然操作受限，但那份青澀的甜蜜卻是任何高級副本都比不了的。
這樣想著，我心裡的遺憾就開始逐漸變成了期待，下次，我一定要找個更寬敞的戰場！
所以，嘿嘿。
晚飯後，我們才剛回到房間，上官就替我圓了心裡的那點小遺憾。
她紅著臉把我推倒在床上，
"雨晴，你ok嗎？畢竟你也是第一次..."
上官沒說話，隻是默默地低下了頭，然後我就隻需要抱頭欣賞了。
"這次...換我來。"
她的手指堅定地解開了我的褲腰帶。
我任由她主導著一切，她的動作雖然生澀，但卻帶著前所未有的熱情，我看到了一個全新的上官雨晴，我的第一個愛人，一個綻放著無限魅力的愛人。
......
第二天清晨，三亞的陽光還沒完全灑滿海麵，我們就登上了飛往北京的航班。
上官一上飛機就靠在我肩上睡著了，嘴角還帶著滿足的笑意，我輕輕撥開她額前的碎發，想起昨晚她在我耳邊說的那句"原來這麼美好"。
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時，其他乘客還在收拾行李的時候，一輛黑色suv已經停在了廊橋外。
我和睡眼惺忪的上官直接鑽進了汽車的後座，車窗上的防窺膜隔絕了所有好奇的目光。
"困就再睡會兒。"
我讓上官靠在我腿上，
"到了叫你。"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很快就又睡著了。
我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北京街景，第一次來首都的時候的心情與現在的我截然不同，那時候我還隻是個對這個世界充滿好奇和無知的毛頭小子。
車子駛入地下研究所時，過減速帶時的顛簸把上官給晃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嘴角還掛著一點可疑的水漬。
"我們到哪...到了？"
她睡醒的聲音軟糯軟糯的。
我笑著伸手幫她擦掉嘴角的口水："嗯，到了。你這樣子有點可愛..."
"可愛？我怎麼了？"
上官清醒了過來，手忙腳亂地整理著頭發和衣領，
"完了完了，我的形象！"
我憋著笑看她把襯衫扣子都扣錯位了："沒事，咱們正大光明地不怕..."
"小二，閉嘴！"
她紅著臉掐了我一把，
"不許說！"
劉老爺子已經在停車場等著了，看到我們下車，那雙老狐狸似的眼睛在上官身上來回掃視。
上官的衣領還歪著，脖子上有個可疑的紅印，走路姿勢也有點彆扭。
"哎呀，上官啊，"
老爺子摸著下巴，笑得很猥瑣，
"氣色不錯嘛，三亞的陽光很養人啊？"
上官瞬間紅溫："劉...劉老好！"
老爺子又轉向我，上下打量一番："小二，看來你這趟收獲不小啊？"
我乾咳兩聲："還行還行..."
"上官，這次打算和小二生幾個孩子啊？"
老爺子突然來了一句。
"噗——"
上官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個踉蹌差點崴了腳，我趕緊扶住她，結果被她狠狠掐了下胳膊。
"劉老！"
上官的聲音高了八度，
"我們...我們隻是..."
"隻是去散心嘛，我懂我懂。"
老爺子擺擺手，衝我擠擠眼，
"散著散著就散到一張床上去了，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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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警衛員臉都憋紫了，上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把臉埋在我肩膀上裝鴕鳥。
"好了好了，不逗你們了。"
老爺子終於大發慈悲，
"上官，你去實驗室看看老白它們的參數。"
又意味深長地補了句，
"記得坐著看，彆累著。"
上官像得了特赦令似的，頭也不回地往實驗室衝，結果走太快又扯到酸痛的肌肉，疼得齜牙咧嘴。
老爺子看著她的背影，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看來很激烈嘛。"
"劉老！"
我哭笑不得，
"您能不能..."
"怎麼？嫌我老頭子多管閒事？"
老爺子拍拍我的肩，
"行啦，跟我去會議室吧，有正事。"
走了兩步又回頭，
"對了，好好努努力，我家的劉玉婷我暫時是指望不上了，爭取多和上官先多生他幾個崽子出來。"
我："......"
老爺子哈哈大笑，背著手往電梯走去。
我回頭看了眼實驗室方向，隱約能聽到上官在裡麵發出羞憤的尖叫，估計是被那些前輩們調侃了。
我剛跨入會議室，所有人的眼睛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阿玄和阿武這兩個活寶衝我瘋狂擠眉弄眼，阿武還偷偷比了個大拇指。
今天阿虎、阿龍、青鸞和白鳳也在，好久沒見他們衝他們點了點頭。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劉玉婷就從座位上彈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我麵前。
"來來來，去了快一個星期，嗯，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