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長輩強行鎮定下來,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快,快去把村裡獵戶叫來,再把能派上用場的家夥什都搬過來。”
周圍村民回過神來,如蒙大赦一般,紛紛轉身朝著大隊部跑去。
跑著跑著,不知哪位村民又說了些什麼,人群立馬停了下來。村裡長輩,也是生產隊的隊長瞧見停滯不前的村民,氣的大聲怒罵道:“乾啥呢?快些喊人過來啊!”
村民們麵麵相覷,眼神中透露一絲猶豫與無奈。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個膽子稍大些的村民走出人群,來到隊長麵前,小聲說道:“隊長,你忘啦?生產隊的獵戶被我們送到公社學習去了,那些捕獸夾和獵槍也都被我們給收繳了。上頭不是說不準獵戶再進山打獵了嗎?”
隊長聞言,頓時麵如死灰,呆愣當場。
片刻之後,他哆嗦著嘴角,破口大罵,“這群生兒沒屁眼的玩意,就他娘的知道整天胡咧咧,老子怎麼就信了他們的鬼話。這下好了,完了,全完了。”
隊長乾嚎了一陣,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了下來。來回在村道路上走動,嘴裡不停嘀咕著,“不對,不對,我們還有民兵。民兵隊長呢?倉庫管理的鑰匙呢?把倉庫打開,領槍啊,快快快。”
村民們聽了隊長這話,仿佛一下看到了希望,幾個年輕的村民撒腿就往倉庫的地方跑。之前大著膽子的村民也跟著跑了起來。
隻是沒跑兩下,那人又停了下來,轉頭望著自家隊長。隊長瞧見村民的模樣,大聲怒斥道:“又咋啦?”
那村民聞言,磨磨蹭蹭的重新來到隊長近前,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老李頭,“隊長,倉庫鑰匙在他那呢,他兒子不就是剛當上民兵隊長嗎?”
隊長一聽,頓時瞪大雙眼,幾步跨過去,就要來到老李頭身邊,卻被三隻虎崽子的低吼聲警告。他連忙停下腳步,緩緩後退,指著躺在地上的老李頭大罵起來。
“老李頭,我操你十八代祖宗。村裡要是有人死了,你們全家就等著進山喂大爪子吧。”說完轉頭對著不遠處的村民大喊,“砸,給老子把倉庫砸開。”
話音一落,隊長眼神無意間瞥了金戈一眼。隻見這家夥神色淡定,麵色平靜的在一旁抽起煙來。正當他疑惑之際,天上兩隻雪白神俊的海東青落在了金戈肩膀上。
隊長見到這一幕,又瞧了眼圍著老李頭打轉的三隻虎崽子,眼中立馬閃過一絲驚愕與明悟,連忙出聲大喊,“停,都停下,站在原地都彆動。”
村民們聞言,全都停止了動作,目光注視著自家隊長,有些不明所以。
隊長深吸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慢慢來到金戈身前,小聲的試探問道:“金戈兄弟,這些野物不會都是你喂養的吧?”
金戈微微抬頭,看了隊長一眼,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緩緩說道:“算是吧。”
隊長得到確認,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兄弟你……你咋能養出這些東西來?這可都是山裡的猛獸啊,你就不怕它們傷著人?”
金戈輕輕彈了彈煙灰,目光平靜地看著隊長,“它們有靈性,隻要不招惹它們,不會胡亂傷人的。還有,我喊你老叔,你喊我兄弟,這有些亂套了啊。”
隊長被金戈這話問的一愣,隨即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連忙搖頭說道,“不亂套,不亂套。之前沒細想,仁芳既然是你大姐,那你大哥就是金仁誠。從你大哥那論,我喊你兄弟沒毛病。就是不知道你是老六還是老七?”
金戈聞言,微微一怔,隨後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我行七,大哥你叫我小七就行。”說完還掏出香煙,遞了過去。
隊長笑眯眯的接過香煙,點上吧嗒了兩口,接著詢問起來,“小七?你不會就是你們生產隊的金把頭吧?”
金戈點了點頭,承認道:“是我!”
隊長聽聞,眼中閃過一抹驚訝與敬佩,“哎呀,早聽說金把頭的名號,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你可是咱這一帶有名氣的人呐!金把頭,你看咱也不是外人,能不能先讓這些野物離開,免得嚇到村民。”
金戈目光掃視了一圈圍聚在四周,不敢動彈的村民,又看了看幾隻或趴或臥,盯著老李頭的虎崽子,輕聲說道:“行,我這邊馬上結束就離開,大哥你等我兩分鐘。”
說完也不等隊長反應過來,金戈直接打了個呼哨,招過來穀內的大爪子,來到那便宜姐夫麵前,嚴聲厲色的問道:“我再問你一遍,我大姐身上到底咋弄的?”
便宜姐夫被其質問嚇得一哆嗦,結結巴巴地說道:“兄弟,真...真不是我啊,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兒啊。”
金戈眯起眼睛,緊緊盯著眼前人的眼睛,仿佛要從他眼中看出一絲端倪,“行,嘴硬是吧!我看是你嘴硬還是大爪子的嘴硬?”
話音一落,他一把掐住便宜姐夫的後脖子,將其拉到大爪子跟前。另一隻手掰開大爪子的虎嘴,直接將其腦袋放了進去。
眾人見到這一幕,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便宜姐夫渾身抖成篩糠,褲襠瞬間洇濕一片。
他拚命蹬腿想掙脫,可金戈鐵鉗般的手掐得他動彈不得。大爪子喉嚨裡發出低吼,溫熱的鼻息噴在臉上,獠牙距他咽喉不過三指寬,傳來一股腥臭味。
“我說!我說!”便宜姐夫突然扯著嗓子嚎叫,“那天我剛當民兵隊長,正好有幾個戴著紅袖章的人來我們生產隊。晚上在大隊部喝酒,有個人要讓你大姐給倒酒,結果你大姐沒搭理他,還跟他擺臉子,弄的我沒麵子,回家的時候就出手打了你大姐兩下。”
“媽了個巴子,混蛋玩意,讓自己媳婦給彆的男人倒酒,也虧你想的出來。”金戈氣的渾身發抖,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這有啥?不就是倒個酒嗎?你可知道那幾個紅袖章是從哈爾濱來的,人家有權有勢,聽說之前還把哈爾濱的一所大學給衝撞了。你說我要是能搭上他們...”
“我去你媽了個逼的,老子要把屎給你打出來。”金戈不等便宜姐夫說完,暴喝一聲,單手將其舉在半空,重重地灌在地上,隨即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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