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頓下來,基礎設施建的差不多了,明年夏初開始,就能大規模耕種荒地了,起碼第二年多少也得有一些收成才行。
周王朱恭枵也不急於從百姓的地裡收到稅費,因為某太子已經建議他改行了,從事商業貿易活動比收租賺地多得多。
朱恭枵起初對改行經商的顧慮重重,畢竟商業是最低賤的行業,商人是最低賤的一類人,但看過了京城的商業繁榮之後,之前的顧慮也就被消退了大半。
周國的國都的名字都已經起好了,名曰“周全城”,“周”就是周國的國號,“全”即人王。朱恭枵便是大明的藩王,如此起名,無可厚非。
以後在城裡建起來的客棧、茶館、酒樓、商店、當鋪、賭坊、碼頭、醫院,乃至某樓,全都屬於朱恭枵所有。
這些地方每天都在經營,經營一天就能賺一天的錢,日積月累下來,“周全城”裡的大部分銀子自然都會流入朱恭枵的口袋裡。
而其他郡國也是如此,但遠不如朱恭枵這裡富庶與繁榮,算上金礦與硫磺的收入,朱恭枵很快便能恢複之前的財力,甚至成為整個“北地”最為闊綽的藩王。
用太子的話說,這叫做“獨家經營權”!
周國本身就屬於朱恭枵,再說又沒欺壓百姓,自然可以隨心所欲的賺錢了。隻要不造反,藩國的事情連朝廷都管不著。
不論百姓從事狩獵、捕魚、耕作,乃至做苦力的活計,得到的物件與銀兩都需要通過流通才能獲取所需的物資。
這些從大明本土運抵的物資都控製在朱恭枵手裡,隻要保持正常的流通狀況,那麼朱恭枵每天都可以躺著賺錢了。
怎麼賺錢?
當然是賺差價嘍!
誰都不會傻到用進貨價賣出去的。
一盞在大明最新上市的油燈,市麵價格十兩銀子。
到了馬加丹,就可以標價五十兩,甚至更高。
就這你還彆嫌貴,大有人在排隊侯著呢。
一大張馬加丹出產的熊皮,出貨價五十兩。
朱恭枵可以用一百兩銀子收購,然後以二百兩賣給本土來的商人。
啥也不用乾,左手搗右手,便能淨賺一百兩銀子。
太子說過,“北地”有三樣賺錢的營生。
其一便是皮毛,其二是硫磺,其三才是金礦。
根據某太子的敘述,僅僅在兩年之後,雅庫茨克督軍進獻給羅刹國王的貂皮便高達八千餘張。
十二年後,進獻的貂皮更是攀升到了無比驚人的十四萬張之巨,而貂皮則是獸皮裡的上品,堪稱“軟黃金”。
可以說在沙俄快速向遠東擴張時期,主要就是利用毛皮生意來實現軍事武器更新換代,並養活大量消耗軍費的射擊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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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項生意如此賺錢,某太子便不能熟視無睹,坐視俄國人跑到遠東地區來刮地皮了,莫不如交給大明的諸多藩王來做。
若是雅庫茨克地區的土著們不願意再受俄國人的欺壓,就完全可以向大明藩國這邊靠攏嘛。
大明講究互惠互利,而且公平買賣,可以選擇兌換現銀或者諸多商品。
比起物資的種類、款式、價格、做工,彆說俄國,全世界都比不過大明。
某太子對這方麵是絕對有信心的,光用貿易手段便能擠垮沙俄在遠東的統治。
貿易競爭不行,沙俄就肯定會動用軍事手段,這就更容易解決了。
大明本身就比沙俄距離東西伯利亞更近,還能利用海運的便利條件。
不論是兵力還是武器,藩國兵馬都比俄軍更具優勢。
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多少實戰經驗,隻能苟贏……
苟贏就苟贏,反正橫豎不丟人。
被一群苟且之輩打敗,那才叫丟人呢!
這就跟玩射擊遊戲一樣,活著就是贏家,死了說啥都白扯。
苟贏也是實力,被苟活的對手給蔭死,隻能說明死者槍法沒問題,智商有問題!
藩國兵馬的戰鬥力明顯如不沙俄的哥薩克,所以隻能選擇防守反擊的戰術。
這根本土明軍所采用的戰術如出一轍,外出作戰就是送人頭,打仗隻能靠苟。
短時間內,某太子對於“北地”境內的藩國的形勢還不會過於憂慮。
沙俄暫時也組織不起來單支超過千人的哥薩克遠征軍去攻打某一大明藩國。
哪怕是在清、俄、明三方爭奪的熱點地區——黑水流域,也是如此。
根據關於著名侵略者哈巴羅夫的記載,他曾在順雞年間向雅庫茨克督軍建議組織一支規模達到六千人的軍隊遠征黑水流域,並永久控製這一地區。
然後就被雅庫茨克督軍給否決了,因為整個遠東地區,算上充軍的農奴、犯人以及哥薩克,也湊不齊六千人。
部署在東西伯利亞地區的每支“探險隊”,其規模也就在五十至兩百人而已,規模最大的斯捷潘諾夫團夥也才五百人。
再說大明藩國不是當地的土著部落,是擁有火炮和鳥銃的,與俄軍對射也不會在火力上落於下風。
隻有百餘人的小股俄軍想要進攻規模上萬人的大明藩國,那就跟自取滅亡差不了多少。
在防禦時,藩國的步卒也可以躲在木牆背後投擲手榴彈這種濺射型利器。
彆說哥薩克,就算是強悍凶猛的老虎與野豬挨了兩三顆手榴彈也得被活活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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