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點位報告,就位!”
“。。。”
“c點位報告,就位!”
“b點位是否就位,請回複!請回複!”
“。。。”
“這裡是指揮中心,請趕往b點位的行動隊員報告位置!”
“。。。”
“魏淵!魏淵!收到請回答!我命令你報告位置!!”特警支隊長趙剛澤一把搶了過對講機瘋狂的咆哮著!就仿佛特警隊員魏淵就站在他麵前一樣。
這是燕山市公安局武警特警聯合演習的指揮部現場,窗外電閃雷鳴,狂風卷著暴雨傾瀉般打在房頂上劈啪作響。但指揮部顯得出奇的安靜,隨著趙剛澤的叫喊聲,指揮部的人員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風雨透過敞開的窗戶,不時飄進陣陣雨絲。但作為此次燕山市反恐處突演習的總指揮,趙剛澤卻絲毫沒有感覺到一點點的涼意。汗水仿佛冷珠一般順著他的脊梁骨向下滾動,渾身不斷冒出的冷汗已經將他珍視的警監白色襯衣完全的浸濕。一絲不祥的預感如幽靈般襲上了心頭。
此時對講機的另一端確實一番彆樣景象,在距b點位不遠處的山澗裡魏淵靜靜的躺在泥水中。任憑天空風雨交加,但他卻沒有一絲反應。。。
魏淵是燕山市特警支隊飛虎大隊的特戰精英,他算的上是燕山警界的新銳人物。魏淵出身武術世家,自幼練習擒拿格鬥之術。在他讀高中的時候父母在一次車禍中意外身亡,從此魏淵就和奶奶一起相依為命。到了考大學麵臨專業選擇,因為在高中時的初戀女友選擇了日語專業,魏淵也毅然決然的去了東北學習日語。結果女友學成後決定出國發展,魏淵掛念家中的奶奶始終沒有下定決心一同遠赴東瀛。兩人在斷斷續續半年後還是選擇了和平分手。魏淵在大學畢業後回到燕山,燕山市是一座三線城市;日語並沒有市場,正當魏淵苦於尋找職業的時候正好趕上燕山市大規模招錄特警。23歲的魏淵一考即中,多年的武術功底加上對槍械特有的悟能力,魏淵在燕山特警隊可謂是眾人皆知的精英人物。從警四年,剛滿27歲的年齡就被破格提拔成為了燕山市特警支隊的中層乾部;並且入選了精英隊伍飛虎大隊。雖然專業能力沒話說,但他的身材顯得太過瘦小,在這個普遍身高在180左右的隊伍中讓魏淵還是很鬱悶的。可能是從小刻苦習武的原因;他的身高隻有165左右,而且是黑瘦黑瘦的;導致隊裡的戰友都叫他“大馬猴”。可魏淵的功夫在隊裡卻是沒人不服的。有一次同宿舍其他5名舍友的人惡搞他,由於鬨的過分;魏淵發了飆,在10秒中內將宿舍內的五人全部撂倒在地。後來在特警隊內傳開了魏淵的這次發飆表現,宿舍的的人更是說魏淵在一秒內至少打了三拳踢了五腳。總之是玄的不能再玄了。此次燕山市特地在特警支隊選拔五名精英骨乾來參加,由於魏淵個人能力強;所以趙剛澤在實戰對抗中才讓魏淵單獨負責一路,沒想到魏淵這下子失聯了;想到這個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小子,趙剛澤就又氣又恨,“回來一定嚴肅處理他!”可是他並不知道,魏淵永遠也不會收到燕山市對自己的嚴肅處理意見了。
此時的魏淵飄忽在演習現場的山澗之上,看著雨水仍然不斷的下著;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隻是記的剛剛在突進b點的過程中自己騎摩托過彎道的時候突然從馬路的內側竄出了什麼;由於下雨視線不好,魏淵緊急避險從警用摩托上主動甩了出去。身體和摩托朝著不同的方向瞬間被分開了。原本這種動作魏淵控製的是遊刃有餘的,可這次卻不想滑行中的魏淵並沒有撞到路邊的護欄以停止移動。恰恰護欄中有一處破損,魏淵的身體就這樣的衝出了護欄,墮入了山澗之中。可魏淵至今還是不明白自己到底碰到了什麼,正在想著的時候;突然一道白光劃過山澗之中。魏淵隻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儘是無邊的黑暗。。。
“怎麼辦啊八爺!我剛剛當班就出這事,八爺你得幫幫我啊!”一個聲音慌裡慌張的說道
“沉住點氣,先看看情形再說”這應該就是那個“八爺”在說話
當魏淵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前的是兩個身影;一白一黑。穿白衣的笑顏常開,頭戴一頂長帽,上有“你也來了”四字;穿黑衣的一臉凶相,長帽上有“正在捉你”四字。這兩個人正在小聲的嘀咕著什麼;兩人見魏淵醒了過來就朝他湊了過來。
“小哥醒啦!”說話的正是穿黑衣之人。
看著眼前的這兩個怪人,魏淵不覺犯了嘀咕。spay還是搞怪作秀啊!也不用大晚上的辦黑白無常出來嚇人啊,他正想說話。穿黑衣者繼續說道
“你已經死了小哥,先不要激動。我給你解釋一下”
“。。。哈哈,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我跟你說,大晚上的彆跟我鬨啊!”魏淵說著邊笑罵著邊揮了揮拳頭。可沒想到穿黑衣者一臉嚴肅的看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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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死了,我們黑白無常就是來取你的魂魄的。”
魏淵心裡暗暗的咒罵一句“真他娘的晦氣!大晚上的碰見兩個神經病。”
“我沒空跟你們扯淡了,再廢話我可收拾你了!快點告訴我你們是乾嘛的!”說著魏淵習慣的伸手去摸腰間的甩棍,可摸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摸到。
魏淵正要說些什麼,穿黑衣者一指他便將他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魏淵一句話也講不出來了。
“你聽我說,你看這山澗之中躺著的人便是你”魏淵順著黑衣人的手指向的位置望去,隻見穿著一身警用作訓服的人趴在山澗之中一動不動的任憑雨水衝刷著。再待他仔細一看,躺在山澗的不是彆人,正是他魏淵自己!
“我怎麼會躺在山澗之中呢!那我現在?!”魏淵開始慌張了起來。看到魏淵的神態有所變化黑衣人乾咳了幾下說道“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我是範無救,你可以叫我八爺,這是“謝常安”,“謝必安”的弟弟。我跟他哥哥組合在一起就是大家常說的黑白無常,今天謝常安代替他哥哥當班;由於行夜路的時候忘了遁形才導致了你的車禍。”
這下魏淵終於明白了原來馬路內側竄出的就是這個謝常安。
八爺頓了頓繼續說道:“本來跌下山崖也不會要了你的性命,最多是個植物人,可恰巧有人從過去穿越到了現在,撞進了你的身體裡,導致你的魂魄無軀體附著從而成了孤魂了。”
魏淵轉過臉去張著嘴望著謝常安,吧嗒吧嗒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