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人也沒有冒名,頂替,造假等等,沒有作奸犯科,父母也無居喪,方可報名。
同時五人互結,不能作弊,否則五人連坐。
所以一般學子都是選擇自己熟悉人品的同窗一組,以免有人暗害。
薑淮他們有四個人,還缺一個人,不知道怎麼弄,夫子有沒有安排。
……
這天,薑淮正在學堂溫習。
李夫子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薑淮一看,是一個年齡較長的書生,夫子模樣,後麵還跟著一個穿著月白交領襴衫的學子。
之後就聽夫子道,“這位是“青衿學堂”的孫夫子,旁邊就是他的學生子澄,我打算讓他和你們一起去考試。
他的老師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個廩生,這個學子子澄的人品,我也是信得過的。”
幾人聽了,紛紛拱手有禮道,“原來這位就是孫夫子,在下見過夫子,感謝孫夫子為我們做保。”
孫夫子擺擺手,笑道,“不必客氣。”
其實文翰學堂甲班還有兩個學子,但是他們不下場參加考試,也就不參加互結。
之後那位叫子澄的學生看向他們拱手道,“在下陳雲川,字子澄,見過各位同窗。”
之後薑淮,柳士遠,沈成濟,程岩也紛紛自我介紹。
“在下薑淮,字景行。”
“在下柳士遠,字彥才。”
“在下沈成濟,字文昌。”
“........”
等他們都互相認識完。
夫子才道,“好了,這次縣試就由孫夫子做保,你們五人互結一組去考。”
“是,謝謝夫子。”
幾人感謝後,回到座位開始溫習。
......
放學後。
薑淮正準備回舍房,突然身後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景行兄,你們四人要和那陳雲川一起考試嗎?”
薑淮回頭,就見是文翰學堂甲班的另一個學生,叫魏敬之。
魏敬之看向薑淮。
他們兩人日常的交集並不多,僅限於課堂課業交流。
魏敬之和另一位甲班的學子趙逸住在另一個舍房。
“怎麼?敬之兄有異議?”
魏敬之眼睛轉了轉,隨後看了看四周,走薑淮身邊,在他耳邊低聲道,“景行兄,你還不知道吧,那個陳雲川曾經涉及縣試案,你不知?”
轉瞬他又恍然道,“是了,景行兄你才來幾個月,不知也是正常的。”
“怎麼?敬之兄,到底發生什麼事?”
“還能是什麼?陳雲川幾年前曾經陷入作弊風波?你們還要和他互結?”
薑淮一驚,“作弊風波?”
“是,是三年前那次縣試發生的事。”
薑淮搖搖頭,“不會啊,夫子說他的人品可信,夫子總不會害我們吧!”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隻是告訴你,這事兒不是鬨著玩兒的,我勸你們想想清楚再決定要不要和他報名。”
魏敬之比薑淮他們小一歲。
他和趙逸打算明年下場,所以今年沒有報名。
見薑淮還在思索。
魏敬之道,“我勸你們最好找彆人,不要找他。”
薑淮點點頭,“感謝敬之兄提醒。”
之後他思索一陣,一提袍角快步往舍房裡走。
到了舍房,沈成濟程岩都在看書,柳士遠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