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勢必一副不讓他們離開的樣子。
“嗬!還想抓你爺爺,也不看看我的大刀答不答應?”楊同甫帶來的那個叫烏吉的混混大聲嗬斥道。
那烏吉一張臉像被斧頭劈開的,鼻梁滿是刀疤,眉骨高聳,渾身筋肉虯結,一看就讓人心生膽寒。
很快烏吉跟那個大漢打起來。
很明顯那個大漢不是烏吉的對手。
兩人不到三個回合,那大漢敗下下風。
“嗬,不過如此嘛。”烏吉露出幾顆發黑的牙齒,朝地上呸了一口唾沫。
之後那大漢灰溜溜的離開了。
“烏吉兄!謝謝你啊!”
楊同甫趕緊從荷包裡掏出一兩銀子遞過去,“今天要不是兄弟你,我們也不能這麼快找到這個鬼市,還趕走了那人。”
“嗐,都是好兄弟,咱倆誰跟誰呀?”那烏吉說完將錢塞到了懷裡,之後和楊同甫又說了會兒話,就對他們幾人點了點頭就走掉了。
回到小院以後,薑淮當即從荷包裡掏出二兩銀子遞給那楊同甫。
“楊叔,今天那烏吉的錢不能讓你出,要不是你,我們還不能把文昌兄安全的帶回來。”
“嗐,薑小弟這你就客氣了。彆說機緣巧合,就這沈小弟呀也是個讀書人,對吧?馬上府試結果就要出來了。
如果他中了童生,去給鬼市那人頂罪賣命,那我朝不就是失去了一個人才。其實呀我這也不是在幫你,是在幫助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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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我自己讀書是沒有希望了,隻希望我家這永兒以後啊,還請你們多多關照。要是之後巧了,你們科考為官,你們可要多多照應他呀。”
畢竟薑淮怎麼說都是個案首,前程一定不會太差。
讓他照應照應自己兒子,總歸是有可能的。
“這個好說!您就放心吧!”
沈成濟當晚回了房間以後,眾人都對他問候了一番。
“兒啊,你何必這麼傻呀?如果不是他們在廟裡找到了我,我還不知道你真的要把自己賣給彆人頂罪呀。你這樣是要把自己的一生都毀了呀。”黃嬸子哭的不行。
“娘,我也是沒辦法,您當時催的太緊了。”
“兒啊,娘後悔了,早知道你沒錢,我說什麼都不會來找你呀。”
母子倆又感歎了一陣兩人命苦,就分開了。
之後楊同甫收拾出一個小房間給黃嬸子住。
當晚薑淮就去了沈成濟的屋。
“文昌兄,這事兒你也彆急,這五兩銀子我還是出的起的。”
之後薑淮從荷包裡拿出五兩銀子。
“哎,這……這……”沈成濟連忙擺手,稱自己不要。
薑淮當即道,“算我借你的!我知道你哥情況緊急,傷了腦袋,這錢你趕緊讓你娘拿回去治病,彆耽誤了最佳治療。
萬一你到時候中了童生,你哥卻永遠醒不過來,那不是讓你後悔終生。”
“再說這錢我可是不白給你啊,你以後要還的。”薑淮又笑。
他知道沈成濟不願意接受嗟來之食,讀書人極要麵子,他們寧可走極端也不願低頭求人。
像沈成濟就是,他寧願賣命也不願意張口找他們借錢,如此重氣節,講骨氣,隻能說太清高自持了。
之後沈成濟捧著這五兩銀子像捧著沉甸甸的下半生。
喉頭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文昌兄,不需說什麼,趕緊讓你娘拿回去給你哥治病吧。”薑淮輕拍了拍他的肩道。
沈成濟無言,喉頭隻哽著道,“謝了!”
…………
幾天後,沈成濟就收到了家裡來的消息,說他哥救治及時,目前沒有大礙了。
“謝謝你,景行兄!”沈成濟謝了又謝。
…………
時間很快,等府試結果還需要時間。
這天,薑淮和薑正河,沈成濟程岩四人打算去府城逛逛。
他打算做東請他倆吃飯,反正四個人也吃不了多少,正好再次欣賞一下這附近江邊的風景。
幾人到了一個酒樓,這酒樓臨江,叫臨江樓。
樓下一條大河穿城而過,酒樓矗立在江畔高崖,對麵的畫舫窗邊,有一溜美人正對江景。
她們說話,或彈琴,或作曲兒,好不自在快活,對這邊酒樓的學子來說,她們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去了二樓靠窗的位置,幾人點了幾個菜,隔壁桌的鰣魚正透著蒸屜香。
幾人喝著小酒,正喝著,突然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走過來。
“薑兄,久仰久仰。”那人手持扇子躬身一拱手。
薑淮轉頭一看,不認識。
那人再次笑看向他。
薑淮這才反應過來,這人好像是和他一起在崔知府麵前考過試的那個豐台縣案首。
“在下杭永望,字茂學,見過薑兄……”那書生笑著對薑淮自我介紹道。
薑淮頓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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