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那這是什麼?還把彆人的畫像藏在懷裡,睡覺都帶著,這不是你外麵的姘頭,又是誰?”
“嘖嘖嘖,瞧這姑娘,嘖嘖嘖,這容貌.....嘖嘖嘖能看上你,都是你老薑家的祖墳燒高香了……”
“你說啊你。”
“哎,我跟你說,不是我,是....”
“是什麼是,你就是背著我……”
薑正河沒等她說完,急著一把將那畫像奪過來,“不是我的,是淮兒的。”
“什麼?是淮兒的。”
秦氏一聽,當即臉上帶上笑,“淮兒和這姑娘怎麼了?”
“還有……你怎麼不早說?”
“你不讓我說啊。”
秦氏尷尬的笑笑,這才發現原來是一場誤會。
就算是找姘頭,晾薑正河他也不敢!
“哎,都怪我太心急了。對了,你剛剛說是淮兒的?淮兒和你說了?”
“沒說,確切的說她是淮兒心儀的女子。”
“你怎知道?”
“你知道吧,這畫,是我在府城那小院上,在淮兒書桌上看到的,好多張這個女子的畫像。”
“你說要不是他心儀的女子,他怎會畫這麼多張?”
秦氏聽完,抿唇點了點頭,“有道理。”
之後她又笑了,“那我明個兒問問他,他也大了,也到了說親的年紀。”
“是啊。”
“那娘子,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薑老爹目光灼灼的笑看向自家娘子。
“切!”
“美得你!”
.....................
此時鬆山縣。
趙員外家。
“我弟弟如今已是童生了,再考就是秀才老爺了,你們一個個以後有點兒眼力見兒,做事兒麻利點兒,彆逼著我發火。”此刻程岩的姐姐程曼對著底下的一眾下人嗬斥道。
等她吼完,程家的丫鬟下人通通退下去。
一旁有兩個丫鬟走出院子道,“她弟弟不過一個童生而已,連秀才公都不是。不知道在這兒狂什麼?”
“就是,不過就她們那村根本都出不了一個童生,也算值得吹。”
“你也說是她們村嘛,鄉下地方來的,就是沒見過世麵。”那些丫鬟婆子都在背後嗤笑。
此刻趙家主母房裡。
“你瞧瞧那程姨娘,自己弟弟剛中了個童生呢,就到處去宣揚,不知道的人家還以為是中了舉人老爺。”
“就是,不過一個童生而已,有的人考了一輩子也還是個童生。萬一他弟弟也這樣呢?”
“瞧瞧,她那趾高氣揚的模樣,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讓人覺得可笑。”
“可不是。”
之後那主母又問向一旁的丫鬟,“老爺怎麼說?”
“老爺象征性的給了她幾兩銀子,說是給她弟弟的獎勵,留著給他讀書。”
“那就看吧,看她弟弟以後是個什麼樣兒的,沒準一輩子就是個童生也說不準。老爺也是不想與她交惡,也是怕她弟弟以後中舉,到那個時候,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先讓她狂著吧,以後誰說的準呢。”
“就是。”
....……
此刻沈成濟家。
得知沈成濟當了童生,沈家人也非常的高興。
沈成濟的大哥沈大海如今還躺在床上休養。
他的頭現在還包著紗布,血跡從紗布間隱隱透出來。
沈成濟走到他哥沈大海的床前,“二哥,你的頭怎麼樣了?還痛不痛?”
“痛倒不痛,現在還在修養,弟出息了,都中童生了。”沈大海勉強對沈成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