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穿梭在三蹦子、木擔子、隨地擺放的攤位和人群裡,在距離同事們還有段距離的時候,就有人高舉雙手招呼了起來。
季呈越有些激動:“邊嫿,簡易你倆快來!”
邊上的項雨眠抿著嘴,扯了扯季呈越的衣擺,可他毫無感覺,仍揮手招呼二人過去。
“怎麼了?”走到季呈越跟前,邊嫿一邊打量身後哭喊著的女人,一邊問道。
簡易也探頭看起了熱鬨。
“來來來。”許是覺得邊嫿是個姑娘,更好說話些,季呈越拽著邊嫿就往哭喊著的女人身邊走去。
季呈越語調誇張地對坐在地上哭喊著的女人道:“阿姨,我同事可厲害了,你和我同事說說,沒準兒你家孫子就找著了。”
邊嫿使了個巧勁,把自己的手腕從季呈越手中掙脫,眉目間有了些不耐。
“誇張哦,人走丟了不去報警在這裡鬼扯什麼啊。”不等邊嫿說些什麼,簡易在一邊也略帶誇張地說道。
圍觀群眾聽簡易這麼說,也覺得有道理,還有熱心人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而此時,地上哭鬨著的女人臉色微變。
季呈越卻還不死心,想要繼續說些什麼:“不是,邊嫿她……”
“好啦好啦,”簡易拉上季呈越,徑直打斷了他,“趕緊走了,待會領導罵我們了。”
說罷,也不管季呈越有些反抗的軀體,硬是使出了不符合吐血人設的力道,將人帶出了熱鬨圈。
遠離人群後,季呈越甩開簡易:“你扯我乾什麼,那個阿姨哭得撕心裂肺,你們都不打算幫一把嗎?”
“那你自己幫啊,扯邊嫿乾什麼?”簡易翻了個白眼,懶得再搭理,側身走向大巴車。
季呈越還想說什麼,眼角餘光瞥到靠近的邊嫿,又見她麵色不虞,嘀咕了一句“裝模作樣”,便也準備上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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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車發動後幾乎不停地行進了三個小時,終於回到了市裡。
雖然大家遭遇了驚險刺激的一環,但到了工作日,資本家的剝削本質暴露無遺,大夥還是得老老實實上公司做牛馬。
更何況這樣的事情不便大肆宣揚,袁柯也不知道是否和董事長彙報過。
總之,除了參加團建的幾個部門,公司其他人壓根不知道兩天前的山林裡,究竟有多令人恐懼。
眾人也心照不宣地守口如瓶。
星期一剛上班沒多久,簡易打算上茶水間衝杯豆漿,墊墊肚子,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隱約傳來男男女女的聲音。
“……我說啊,這種人估計覺得自己有點本事,高高在上的。”
“平時不聲不響的,關鍵時刻人家一出手,多有麵子啊,裝高人唄。”
“笑死,不就是封建迷信嗎,說得一套一套的,”
“也有可能是看那種小村子裡的人沒什麼錢,就算幫了忙也沒有報酬。”
“我覺得倒不一定,還是不要隨意揣測彆人。”
……
簡易抬手敲了敲未緊閉的門,內裡突然一片寂靜。
他順手將門推開,看了一眼在場的幾人,自顧自地開始接熱水。
自他進門到接完水,那幾個人始終不敢動彈。
“嗤。”簡易見這幾人的樣子就覺得可笑,接了水就徑直回辦公室了。
其中一個女的過了許久才有些戰戰兢兢地問道:“你們說,他們兩個會不會對我們做什麼啊?”
“怕什麼!要是我們真怎麼樣了,就是他倆乾的!”季呈越像是被戳中了什麼心事一般,急的低聲吼了出來。
這麼一打岔,幾人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妥,各自離開了茶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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