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突然意識到,會不會是那種事情,趕緊就請了人來看。每個人幾乎都是一樣的說辭,都說是有其它東西要帶走我侄子。”
“這都已經第三天了,現在這臉上烏黑一片……”
聽得再多也是虛無的,邊嫿起身,對郭文光說道:“先帶我去看看人吧。”
“好,這邊請。”
再次路過客廳,那位抽泣的婦人和那年輕女孩已經不在,隻有小胡守在客廳裡。
一起上到二樓,原來那婦人和那女孩都在出事那孩子的房裡。
那婦人看見邊嫿,眼裡滿是不信任和嫌棄,正要開口,就被郭文光嚴厲製止。
“嫂子,孩子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任何有希望的機會,我們都得把握。”
那婦人聞言,才老實了些。
但看著邊嫿的眼神還是充滿戒備。
邊嫿無語得翻了個白眼,然後徑直走向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男孩,邊嫿頓時覺得這事棘手。
且不說這屋子裡裡外外,感受不到一絲雜氣,這孩子烏黑的麵龐,幾乎快要將五官模糊。
邊嫿搭上這男孩的脈搏,發現這脈搏,更是微弱到不行的沉脈,若是手上的繭子厚一些,沒準都摸不出有脈搏的跳動。
按壓了這男孩身上的幾處,那肉的感覺似乎如流水一般。
邊嫿再也顧不得其他,從包中拿出銀針,迅速消毒後紮入男孩的百會、膻中、合穀和湧泉四個穴位各入了一針。
忽略了耳邊那位婦人的尖叫聲,郭文光的勸阻聲,還有那女孩的安撫聲……
邊嫿繼續拿出一個布袋,正是上次從陳山疏那處分來的素陽米。
邊嫿從布袋中掏出一把素陽米,又用桃木棍撬開男孩的嘴,把這把生米塞進了男孩的嘴裡。
不一會,男孩臉上的黑氣就散去了許多。
隨之而來的,是男孩口中散發出的惡臭。
此時,在場的其他人已經被嚇得有些呆滯,但邊嫿卻不敢分神。
“把門窗全部打開透氣,人要麼出去,要麼站遠點。”
鎮定有力的聲音,將在場呆滯的那些人喚回了神,幾人紛紛開門開窗,然後退到最遠處的牆角,繼續觀望。
接著,她屏氣凝神,攬過男孩的一側肩膀,將男孩的頭往床外的位置帶,然後用剛才那根桃木棍重拍了一下男孩的後背。
剛才還難以撬動的嘴,突然就這麼張開了,吐出了一坨黑乎乎又臭熏熏的東西。
那素陽米才入口不到一分鐘,就已完全變了模樣。
見男孩臉上的烏黑隻是散了一些,邊嫿又如此反複了五六次,這才將那些烏黑都祛除了。
將男孩放平在床上,邊嫿又拿出之前在黎雲清那重金購入的雷擊木,但猶豫片刻,又換成了普通的桃木符籙。
邊嫿將這符籙係在男孩的脖子上,然後回過神,準備和這家人交談。
一轉身,那婦人的神色完全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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