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磊看著自己苦心經營的局麵被人打破,拿著刀子就把自己的手掌劃破,把那些血全部滴進剛才的陶罐中。
然後又拿出一張符紙,點燃後就要投進陶罐中。
宋問昔和簡易險些沒反應過來!
好在宋問昔動作極快,一塊法印直直的朝著何磊的方向衝去,直接將那個陶罐打碎,裡頭黑紅色的液體流了一地。
邊嫿吐完了,還來不及緩和心神,聽見陶罐破碎的聲音,趕緊回過頭,看見宋問昔和簡易站在不遠處,而何磊發著瘋地怒吼著。
他跪在地上,雙目通紅,手上的血還在滴滴答答地流著。
簡易朝著邊嫿招手,“快過來!”
邊嫿剛想往那邊跑,就看見何磊從地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站直身子後,怨毒地看向他們。
“憑什麼!!!憑什麼他總是這麼幸運?!!”何磊尖叫著,手一揮,那些散落在四處的木偶像是有生命一般,直接朝三人飛了過去。
簡易眼神一凜,口中念訣,雙手結印,朝前推出一掌,一道勁風直直地打在那些繩子上,將它們儘數擊落。
何磊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等他反應,宋問昔直接甩出一張黃符,“砰”的一聲打在了何磊的身上,然後那張符紙燃成灰燼。
何磊突然就雙膝跪地,似乎整個人失去了支撐一般,上半身也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眼神變得有些空洞,嘴裡時不時的吐出些墨綠色的液體。
簡易走上前,不知拿的是什麼符紙,也一把打在何磊的身上。
“這樣改運的邪術都敢拿來用,真是不知死活,害人終害己,以後這些煞氣會永遠跟隨你,直至你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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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問昔上前扶起邊嫿,“現在狀態怎麼樣?”
邊嫿擺了擺手,整個人還是覺得有些脫力,宋問昔感覺到了,又將人攬過來了些。
簡易則是過去將程昉扶起來,但程昉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雙腿發軟,臉上還有一個紅腫清晰的手掌印,臉上掛滿了淚水。
即便如此,在4人準備下山前,程昉還是抽泣著問道:“……不管他嗎?等到了晚上,山裡氣溫很低,他這樣會凍死的。”
“受反噬之後,一開始是會這樣,頂多半個小時他就能恢複,看他這副不想死的樣子,一定會下山的,放心吧。”
宋問昔瞥了地上的何磊一眼,語氣中儘是厭惡。
程昉本還想說要不要帶上何磊一起,但看宋問昔的表情,一個字也不敢多說,再加上剛才受驚過度,現在也確實想下山,立刻離開這裡。
等到了山下,已經是深夜時分,收拾好行李,4人毫不猶豫的朝村口走去,宋問昔和簡易輪流開車,半夜到達了玉瓊縣,先簡單歇了一晚。
第二天兩人又輪流開著車,去了陵陽市中心。邊嫿和程昉的狀態仍是不好,陰邪入體,必須好好休養,太過勞累與他們無益。
最後,宋問昔決定中轉一次高鐵回錦蘭州,順便把商務座的車廂包了下來。
“這到底是個什麼邪術……為什麼我每天都感覺,腦袋裡有東西在打架……身上也到處刺痛酸軟!”
程昉在車上哭喊著,那氣息時長時短的,整個人虛弱的不成樣子。
“七煞改運局,以病,傷,死等各種身弱之象為引,與惡鬼為伍的一種陰毒邪術,一旦成功,被引之人必然死去,所有的運勢就會轉到施術人的身上。”
宋問昔似乎對邪術深惡痛絕,隻是簡單介紹了幾句就不再言語,還讓程昉安靜些,以免驚擾邊嫿。
等回到「黃粱夢」,簡易和自家叔叔要了些正陽消煞的方子,搞了些中藥回來給兩人喝。
宋問昔也和師父樸雲先生要了些藥膳的做法,每天不辭辛勞,親自給邊嫿和程昉做藥膳。
就這麼過了大半個月,兩人才逐漸好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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